江澤沒說話。
視線落在了她白皙的脖子上,那根項鏈的照片裡。
好一會兒,他像是吊兒郎當的樣子問:“等他多久了?”
杭緹短暫的蒙圈:“??”
江澤指了指她的項鏈,微涼的指腹觸碰在她鎖骨的地方:“他。”
那麼小心翼翼寶貝著的項鏈,她在等那個男人吧。
媽的!嫉妒要把他淹沒掉了。
沉默了一下,杭緹摸著項鏈,緩慢的遲疑,才說:“六年。”
她說:“這是第六個年頭了。”
像是存了什麼心思一樣,她又接著道:“從我有記憶開始,他就在我的生命裡了。”
這樣啊。
江澤盯著那條項鏈,好看是真好看。
他說的不是項鏈,杭緹現在躺著的這姿勢,領口因為剛才的掙紮敞開了些,脖頸白皙細長,胸口隨著她的呼吸起伏著,裡頭,好看的想讓人犯罪。
像是笑了聲兒,舌江澤尖頂著腮幫子,痞裡痞氣的樣子,突然就像極了浪蕩。
那麼久。
那又如何?
終究是成不了。
彆問他為什麼,問就是早已經打定了主意,他準備跟她耗上了。
一年不行就耗兩年,兩年不行就耗十年,十年不行就耗一輩子。
反正是不可能會去寫成全的。
他打算把自己變成陀螺,整天圍著她轉,但凡她要是敢跟彆人跑,他就去搶,去劫人!
另一邊兒。
墨言琛把水溫調好,浴缸裡放了滿滿的水,蘇沐橙就倚在旁邊兒看他,精致的眼尾悄悄上揚的勾著,說不清的意味兒。
然後,就解衣服,要去泡澡了。
她特彆享受的躺在浴缸裡,微微歪著頭,肆意又囂張:“準備什麼時候給我按摩?”
墨言琛:“………”
小壞蛋又要使壞兒了。
他繃緊了神經,蹲下去,然後伸手進水裡,摸著蘇沐橙的一條腿就開始按。
目標明確,不敢遲疑。
忍著某種情緒,墨言琛認認真真的給她按摩,照著穴位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