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能開個刀就好了。
江澤挺煩躁的彈了彈煙灰,一張臉,裹著彆樣的情緒。
他說:“睡不著怎麼辦?”
肖寒:“………”
當他這兒是催眠室?
一根煙抽完,江澤又點了一根,偶像怒放的俊臉被青煙縈繞,揮不去的煩躁,他說:“我總做夢。”
肖寒:“………”
這是還需要心理谘詢師?
他笑:“夢見什麼鬼東西了,讓你這麼睡不著?”
肖寒轉身走到最裡麵,有個小櫃子,裡頭放了幾瓶酒,他拿出來,又拿了兩個高腳杯,倒了兩杯酒,推一杯給江澤。
江澤一口就給乾掉了。
“………”
這恐怕是,夢裡頭見了鬼啊。
肖寒又給他倒上,順便問了句,然後慢條斯理的輕抿著酒。
江澤臉色不大自在,看的出來,挺煩又無奈,就說:“我在夢裡……”
停頓住了。
媽的!
真難以啟齒啊!
操!
江澤拿起酒杯仰頭又一口悶了,然後心一橫,開始說:“夢裡,有個女人,我總忍不住。”
“忍不住什麼?”
江澤掀開眼皮,涼涼的看肖寒,那廝睜著一雙眼,配上一件白大褂,跟斯文敗類似的坐那笑。
他一腳踹過去:“夢見女人,除了那檔子事兒,還能有什麼?”
自從歐洲那晚,他偷親了杭緹二十次之後,幾乎每天晚上都夢見她。
夢見他去親她,吻她,甚至,將她壓在身下。
肆無忌憚的發了狠的蝕骨纏綿。
以至於,他醒來的時候,床單上已經臟了。
一天一換的床單,搞的江老頭以為他尿床了!
肖寒瞪大一雙眼,驚的不行:“你他媽自己擼了?!”
江澤:“………”
媽的,想打人!
他又一腳向肖寒踹過去,對方這次有所防備的躲開並回敬了一腳。
然後欠揍的不行的問:“是清醒之後擼的還是夢裡已經擼了?”
江澤:“………”
他乾脆拿著酒瓶用嘴吹,一口乾了一大半,跟白開水似的喝。
咚一一
酒瓶被他用力砸在桌上,像是看見了夢裡的景象,他眼角帶點兒欲紅,回了兩個字:“夢裡。”
媽的!
他醒來時已經那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