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周玉娘的話，讓趙牧停止了動手。
他疑惑看過去：“玉娘，你什麼意思，為什麼不能殺她們？”
周玉娘苦笑，看了眼天命婆婆等人，神色有些猶豫。
趙牧了然，說道：“有什麼就說吧，他們的五識已經被我定住，現在聽不到也看不到，你說什麼他們都不會知道。”
“那就好！”
周玉娘鬆了口氣：“前輩，你剛才追上來的時候，我還以為你是來配合我演戲的，沒想到你真的要殺他們。”
“演戲？演什麼戲？”趙牧一愣。
“怎麼，前輩來的時候，師傅他們什麼都沒跟你嗎？”
“說什麼？”
趙牧更加不解了。
“是這樣的，前陣子因為天命婆婆，幾次暗中出手想把我抓回魔教，於是五大宗門裡就有高層提議，讓我假裝被對方抓住，趁機作為臥底潛入魔教，為正道宗門探聽魔教消息。”
“本來對於這個提議，我們紫微道門並不同意，畢竟這件事太危險了，一個不慎就有可能命喪黃泉。”
“可是沒想到那天，烈陽皇室突然派人過來，給紫微道門施壓，強行要求師傅他們，同意派我打入魔教探聽消息，之後才有了今天的事情。”
聽到周玉娘的話，趙牧神色古怪，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這不是修仙世界麼？
怎麼這些人還玩起無間道了？
還臥底，真虧他們想得出來。
不過認真說起來，這的確算是一個對付魔教，很好的辦法。
畢竟直到如今，五大宗門和烈陽帝國，都始終沒能探查清楚，魔教突然叛逃的原因是什麼？
更不清楚，魔教背後的靠山又是誰？
如果周玉娘真的能打入魔教，以魔教對她的看重程度，估計用不了多久，她就能登上魔教高層了。
到時候，她想探聽消息就會很容易了。
不過這件事的危險性不言而喻，臥底這種角色是最招人恨的，一旦被發現必死無疑。
趙牧凝視周玉娘：“這件事你自己怎麼想的，願意去魔教臥底嗎？”
“願意！”
“真的？”
趙牧認真道：“你不必考慮烈陽皇族的壓力，如果你不願意，他們我來對付。”
周玉娘凝視趙牧。
她很早就發現了，這個萬欲道人，似乎對她的態度格外不同。
兩人明明才見過幾次，但萬欲道人對她，卻顯得好像認識很久了一樣。
這讓周玉娘一直很是不解。
甚至她都曾經懷疑過，萬欲道人是不是某個熟人幻化的？
但是她很確信，自己認識的人裡，沒有一個能擁有萬欲道人這種實力。
周玉娘也曾為此，詢問過萬欲道人。
可惜對方每次都把緣由，推到了所謂的老鄉身上。
老鄉？
一個出生年代差了幾千年的老鄉？
一個從未見過的老鄉，真值得你如此對待麼？
周玉娘很想問清楚，但是她也知道，對方是不會給她答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