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也不知血神子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改造完我的肉身後,反而會變得越發不好控製?”
“難道不應該是,肉身改造完以後我越發契合血神子,越來越容易控製它嗎?”
“果然,來曆不明的東西就是容易失控。”
花信子眉頭緊鎖,滿臉的無奈。
又是半天的時間過去,花信子終於把封鎖山脈的陣法,破開了一個小口子。
這個口子不足以讓她逃脫,但卻足夠她做點彆的了。
花信子回頭,看了眼那些還在搜山的高手,然後從儲物手鐲裡拿出了一個木偶。
隻見她左手捏印,右手直接從小口子把木偶扔出了陣法。
木偶離開陣法的瞬間,驟然膨脹化為了另一個花信子,然後渾身法力激蕩就射向了遠方天際。
而木偶弄出的動靜,立刻驚動了那些正在搜山的高手。
“快看,那個女人現身了!”
“不可能,她怎麼可能無聲無息的破開陣法逃走,我們居然一點都沒感知到?”
“剛才不是說了麼,這女人古怪得很,有點特彆的手段破開陣法很正常。”
“好了,不說這個,我們先追上去再說,今天絕對不能再讓她逃走了!”
“沒錯,今天必須抓住她!”
眾多高手不再猶豫,紛紛身化流光追了上去。
而在高手們離開後,封鎖山脈的大陣也自行消散。
花信子不敢猶豫,立刻在血光的籠罩下往另一個方向逃跑,以防那些人察覺到不對再返回來。
連綿萬裡的山脈恢複安靜。
幾個呼吸之後,一道身影憑空出現在了一座山峰之上,正是一直在暗中跟著花信子的趙牧。
“還不錯,知道聲東擊西!”
趙牧凝視花信子逃走的方向,皺眉道:“不過接下來你的逃跑,隻會越來越困難。”
“奇怪了,本以為血神子在改造完花信子肉身後,會有進一步的動作,貧道也好趁機弄清楚這件仙器究竟想乾什麼?”
“可自從離開鴻峰城後,血神子反而越來越沉寂了,就好像這件仙器從淺層睡眠,逐漸陷入了深層睡眠一樣。”
“這到底是為什麼?”
“難道血神子改造花信子肉身,並沒有其他目的,隻是仙器力量散發之下自然而然的改造?”
“還是說,血神子或者它背後的那個仙人,已經察覺到了貧道暗中跟蹤花信子,所以才停止了接下來的動作?”
趙牧搖了搖頭:“無論血神子或者背後的仙人,究竟想乾什麼,我都隻能繼續暗中跟著花信子,才有可能弄清楚。”
“隻是這種情況繼續下去,花信子就會越來越麻煩了,找上她的人隻會越來越多。”
“看來若有必要,貧道得聯係本尊,讓天庭的人出手了。”
“不管如何,花信子不能真正被危及生命,有些人若是敢做得太過,那就去死吧!”
趙牧冷哼一聲,身形再次隱去,就追向了花信子逃跑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