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距離很近,甚至能察覺到彼此呼吸的頻率以及迎麵的溫熱氣息。
薑予漾軟軟回答了他的問題,問他以身相許好不好。
傅聞深心口一軟,眼眸深邃卻又不缺深情,故意問她,“怎麼許?”
過分的男人,明明聽懂了卻還非要她再解釋一遍。
以身相許,還能怎麼許呀。
薑予漾張了張唇,並沒有輕易上當,身子往後退了些,“那就不許了,哪兒有在未婚妻生日這天還討要回禮的呀,羞不羞?”
她後退,他靠近。
但傅聞深並沒有親上去,而是保持著一個合適的曖昧距離,嗓音低沉暗啞,“全部身家已經上交給漾漾了,還不許討要一些小小的回禮嗎?”
這倒也是。
不單單全部身家是她的,就連傅聞深也是她的。
說完,傅聞深將薄唇落在了她小巧的耳垂處,啞聲道,“還有,怎麼就羞了?還沒到害羞的時候。”
薑予漾臉頰上頓時染上了一層薄薄的緋紅,將手抵在他的胸膛處,但這點兒力氣對傅聞深來說壓根不算什麼。
她的推推搡搡,更像是欲拒還迎,跟他撒嬌。
傅聞深炙熱的目光就這麼落在她的身上,語氣沉沉,低啞誘人,“寶貝。”
薑予漾抵在他胸膛處的手微微緊了些,隔著襯衣也能察覺到他身上的炙熱的觸感。
靠的那麼近還喊她寶貝,但就是不親她。
好幾次雙唇微微的擦過,但也是轉瞬即逝,很快就分開了。
薑予漾握緊了自己手心,竭力的在掩飾自己的心動和緊張。
過一會兒,她才咬了咬唇,小聲念了句,“欲擒故縱的壞男人。”
傅聞深從喉嚨深處溢出了聲輕笑,倒也沒否認,“所以,漾漾要親嗎?嗯?”
最後那個字,尾音還刻意拉長了些。
薑予漾猶豫了一瞬,而後便直接伸出手臂摟住了他的脖頸,在他唇上親了一口,“你是我的。”
所以想怎麼親就怎麼親,想占什麼便宜就占什麼便宜。
傅聞深很少聽到薑予漾這樣直接的表白,倒是意料之外的驚喜。
隻是,還沒等傅聞深開口,那個軟軟的唇就從他的唇角處慢慢滑到了下頜線。
她就這麼輕輕的親著,一路吻到了他的脖頸處,看到視線內上下滾動著的喉結,薑予漾呼吸很柔,輕輕的親了一下。
傅聞深便攥緊了抱著她的手心,似乎是從唇齒間溢出了聲很輕的悶哼聲,連帶著心跳也愈發的沉。
襯衣扣子被解開了幾顆,薑予漾手心發軟,那顆圓圓小小的扣子怎麼都捏不住,大概是有些著急煩躁了。
又或者是一時心動,想要聽扣子被扯開的劈裡啪啦的聲音。
扣子又一次從薑予漾手心滑落的時候,她便直接攥住了襯衣兩側,微微使力,扯動了下。
一時間,扣子崩開,掉落在了地上。
宛如在空中散落下來的漂亮煙花,惹人心動。
被抱去臥室床上的時候,薑予漾緊張的手直接抱住了他的手臂,可愛的威脅說,“不許鬨太久,不然你明天就沒衣服穿了,不給你買!”
傅聞深順勢牽著她的手十指緊扣著,炙熱的吻親了親她的額頭,啞聲道,“嗯,所以表現好的話,有獎勵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