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段台長勾搭在一起,又不是被段台長迷住了甘願當地下情人,而是想撈好處。
“你、你無恥!”
方教授又氣又恨,用儘全身力氣甩了潘莉一個耳光。
潘莉也不叫疼,隻是捂著臉哭。
方教授把潘莉拖拽到了走廊上,段台長即心虛又著急。
在彆人的地盤偷情是很刺激,可被老婆抓奸,將此事鬨得人儘皆知就不是段台長想看到了。
隔壁在開慶功會,有那麼多同行,被人看見了他還怎麼混?
段台長怕影響自己的工作前程,終是急了,對著方教授說儘軟話:“是誤會,你聽我給你解釋,真的是誤會!”
段台長用眼神暗示潘莉先走,這時候潘莉在場就是故意刺激方教授,方教授的情緒不可能冷靜下來。
潘莉被方教授扯著胳膊,想走也走不了呀。
看見潘莉故作柔弱的樣子方教授就氣血翻湧,平日裡的端莊都顧不上了,又給了潘莉幾個耳光。
潘莉根本不還手,挨了耳光就哭,並往段台長身後躲。
鬱天霖的助理吃瓜都要笑死了。
看著上前拉架的徐枚,助理眼珠子亂轉。
——天霖哥根本不想和這樣咖位的女新人合作,偏偏這個女人還不知趣,想要和天霖哥炒緋聞,想蹭天霖哥的人氣,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看看自己配不配!
——同樣是新人,煤老板金總要捧的那位就不如徐枚臉大,人家至少老老實實討好金總,不敢打天霖哥的主意。
——如果趁機把徐枚踢出局,天霖哥應該會滿意吧?
助理計上心頭,偷偷給鬱天霖發了短信。
聞櫻三人就是在此時折返的,回來就看見方教授正渾然忘我痛揍小三,三人站立的位置好,能將走廊的動靜看見,方教授等人又看不見三人。
農夫與蛇的故事終於上演了。
方教授對潘莉破壞彆人家庭的行為不以為然,曾勸聞櫻得饒人處且饒人,不要對潘莉趕儘殺絕。
未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
方教授從局外人變成了當事人,此時怎不大度接受潘莉呢?
王爽吃瓜吃得津津有味,還小聲點評:“為什麼隻打小三不打男人啊?”
出軌這種事,一個巴掌拍不響,段台長要不樂意,潘莉還能硬把段台長褲子脫了不成?
純情少年理解不了已婚女人的心態。
聞櫻不知道怎麼向王純情解釋,這道題有點超綱了,聞櫻其實也不理解一些已婚女人的做法。
“可能是先收拾外麵的狐狸精,再關上門收拾自己男人……”
謝騫看到這一幕,並沒有幸災樂禍,反而理解了剛才聞櫻說給方教授留點體麵的想法。
方教授被背叛,他媽媽鄒蔚君同樣被背叛,同是可憐人,沒必要對方教授落井下石。
王爽搞不懂方教授為什麼隻打小三不打男人,謝騫同樣搞不懂世上的蠢人怎麼這麼多,謝景湖算一個,段台長亦是!
克製不了自己欲望的男人,終將栽在欲望上!
仿佛為了印證謝騫的想法,走廊另一頭響起了一陣腳步聲。
段台長臉色大變。
鬱天霖帶著好幾個人站在那裡,一臉詫異:“這是怎麼啦?”
跟在鬱天霖身後的,不僅有曹波和管總,居然還有範主任。
範主任一看就明白怎麼回事。
這下尷尬了,沒辦法和段副台長打招呼寒暄呀。
段台長勸不了架,被同行撞見現場,竟一言不發扭頭就走,把憤怒妻子和可憐巴巴的情人都撂下了。
都是瓜田裡的猹,還分什麼不同陣營呀,一群猹此時竟湧現了相同的念頭:
——段台長好沒有擔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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