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知道聞櫻的新作叫《尋雍》。
甚至真的看過《尋雍》,對雜誌已經連載的內容說的頭頭是道,如果這都不算讀者,警察也不知道該以什麼標準去定義“讀者”兩個字了。
聞櫻和謝騫對視一眼:要麼還真是極端讀者,要麼就是早早做好了脫罪的準備。
鄒蔚君建議深入調查,警察沒有立刻拒絕,問聞櫻有沒有收到過什麼恐嚇信。
“信件、電子郵件,甚至是網絡社交平台的留言都算。”
聞櫻收到過許多讀者來信。
有一份信件聞櫻搬回家裡了,還有大部分讀者來信寄存在《星火》的編輯部。
一有空聞櫻就會親自拆信讀信,從五湖四海寄來的讀者信件熱情表達著對聞櫻作品的喜愛,有些讀者會提一點中肯的創作意見,但迄今為止沒有一封信是恐嚇威脅性質的。
電子郵件也沒有,聞櫻的電子郵箱沒有對外公布過,讀者並不知道。
聞櫻說明了情況,警察為難,小鯢立刻拍著胸脯表示要篩一遍《星火》和蓉城文藝出版社的官方電子郵箱。
最難監管的其實是網絡社交平台上的留言。
網絡沒有實名製,上網途徑不好管理,而且和聞櫻相關的網絡留言實在太多太多了。
要說對聞櫻早有惡意,聞櫻之前當征文比賽評委的事挨了多少罵呀,那些罵她的網友算不算心懷惡意?
大家都深知,在網上罵聞櫻的基本都是鍵盤俠,像鴨舌帽這樣敢在現實裡搞破壞的萬裡無一,警察判斷這是一個比較極端的讀者,對聞櫻是由愛生恨。
名氣是一把雙刃劍,聞櫻收獲了許多人的喜歡,一場簽售會能來2000多個讀者,能簽幾千本書,有個彆極端讀者混淆其中並不奇怪。
“就像大明星開演唱會,攔不住極端粉絲往台上衝……“
這個類比淺顯易懂。
在拘留期間,警察會儘量扭正鴨舌帽的思想。
更多的……也沒法做了。
畢竟對方隻打算用臭水潑聞櫻,還沒成功,若是鴨舌帽帶進場的是刀子或者硫酸之類的威脅物品,事情又是另一個性質!
警察是按規章製度辦事,不能說他們不用心,在沒有更多證據之前,他們隻能這樣處理。
警察判斷鴨舌帽是極端讀者還有個很重要的關鍵點:鴨舌帽沒有前科!
鄒蔚君都有點懷疑自己的判斷了。
——難道真的是自己杯弓蛇影、草木皆兵?!
聞櫻搶在謝騫母子前回答:“那就這樣吧,讓您費心了,該怎麼處理就怎麼,不用搞特殊化。道歉就不用了,這個讀者給我留下了心理陰影,我不想再麵對他。”
彭國慶急眼。
“那怎麼行——”
謝騫眼風一掃,彭國慶立刻閉嘴刹車。
沒證據再要追究,的確顯得聞櫻咄咄逼人。
沒前科嗎?
謝騫不親自查一遍才不會放心呢。
在派出所搞完手續出來,謝騫和聞櫻很有默契提到了同一個名字。
“羅探長!”
兩人說完都笑了,彭國慶急得抓耳撓腮,“你倆在打什麼啞謎啊,誰是羅探長?”
聞櫻輕咳一聲,“你不認識,是我的一個老朋友了,這件事請他幫忙正好。”
“老朋友”的形容讓謝騫又想笑。
前後兩輩子的交情,聞櫻用“老朋友”形容羅探長沒毛病,謝騫想到的卻是聞櫻請“羅探長”幫忙抓奸的事。
那個暑假,他被聞櫻抓著手跑在蓉城音樂學院的操場上,一晃就兩年過去啦,而他也和聞櫻認識兩年,做了兩年朋友——
至於羅探長會不會來魔都,謝騫覺得問題不大。
趙棟離開蓉城時,謝騫就給羅探長做過心理暗示了,算算時間,羅探長的“情感谘詢公司”也差不多該倒閉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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