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不在老婆和女兒麵前被戳穿,聞東榮隻能繼續多寫稿子。
僅僅是增加投稿量還不行,必須要提高質量,高質量稿子才能拿高稿費!
哎,自己隻是想維持一家之主的地位而已,咋就這麼難呢?
聞東榮憂心忡忡,同行的沈教授不知內情,還以為聞東榮在擔心調任金陵後如何展開工作,對聞東榮很是佩服,私下裡還和妻子吳春琴感歎:“難怪聞櫻這孩子優秀,母親敢拚搏,父親是實乾派,聞櫻是集兩者之長啊!”
一起同遊歐洲後,沈教授對聞東榮評價非常高。
吳春琴笑著點頭:“父母確實是孩子最好的榜樣。”
這一次旅行,也讓沈煥成了聞櫻的小跟班。
沈煥還是很討厭聞櫻送卷子當禮物。
但除開這點不談,聞櫻身上還有許多沈煥無法否認的閃光點。
如果聞櫻以後少送點卷子,沈煥覺得自己可以真認聞櫻當姐姐。
旅行從魔都開始,又從魔都結束。
兩家人在魔都一起吃了頓飯,陳茹和聞東榮就要回去了。
臨走前,陳茹欲言又止,最後還是沒忍住:“你也這麼大的人了,對自己的脾氣要有數,彆說風就是雨。”
陳茹不怕聞櫻談戀愛被欺負,謝騫一看就是教養很好的男孩子,兩人若是鬨了矛盾,謝騫可能連吵架都吵不明白!
聞櫻一頭霧水:“媽,你在說啥啊,我脾氣很好啊!”
陳茹瞪了聞櫻一眼,“你自己說了不算。”
那誰說了算啊?!
真是莫名其妙,母女倆還打什麼啞謎。
聞櫻送走了父母,拿著電話遲疑了一會兒。
這些天,她一直在和謝騫通過“郵件”方式保持聯係。
郵件嘛,不像短信那麼及時。
不過每一封回信都是謝騫自己的口吻,這點是毋庸置疑的,聞櫻對謝騫太熟悉了,沒人能在她麵前模仿謝騫說話的腔調。
所以,那些郵件確實是謝騫在回信。
當了十幾天筆友,聞櫻感受新奇。
不過距離謝騫失約,前前後後加起來都二十多天了,不知道謝騫現在是否能接打電話啦?
聞櫻既想撥號,又怕失望。
正在她遲疑時,電話響了,聞櫻看著來電顯示,滿臉難以置信。
她手忙腳亂接通了電話,聲音都發顫:“……謝騫,你好了嗎?我是說國外的那個項目,是不是結束啦?”
“是我。”
謝騫的聲音不大,但很穩。
電話那頭,謝騫能聽到聞櫻急促的呼吸聲。
他能想象倉鼠是什麼表情。
她一定是嚇壞了,擔驚受怕這麼多天。
謝騫斟酌著自己的用語,他要儘量將一件沉重的事說的輕描淡寫:“項目還是有點問題,其實你去歐洲的時候我回國了一趟,不過我馬上又要走了。這次我們可能沒法碰麵了,你等我回國好不好?”
——謝騫之前根本不在國外,但他現在是真的要出國了。
出國做什麼?
應該是出國治療。
謝騫剛出事那幾天,聞櫻不確定謝騫是生是死,整個人都是渾渾噩噩的狀態。
等確定謝騫還活著後,聞櫻就開始順著時間線反推。
那一天,謝騫確實是赴約了。
謝騫出發時還聯係過她。
所以謝騫一定是在路上出事的。
聞櫻有了調查思路,就去找第二天的本地報紙,果然有“一死兩傷”重大車禍的報道!
車禍的發生地,距離兩人見麵的餐廳隻有兩個路口,車禍發生的時間,也和謝騫本該赴約的時間點特彆近。
報紙上沒提太多詳情,聞櫻知道謝騫應該是兩個傷者之一。
然後聞櫻還翻到了那幾天謝玉平恰好在魔都調研的新聞,這就更證實了聞櫻的猜測!
聞櫻深吸一口氣,儘量讓自己的聲音平緩:“我現在就在機場,你已經上飛機了嗎,我們真的不能見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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