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玥笑了笑,“我還以為你會看我笑話,原來是我自己小心眼,你對我還和從前一樣好。”
趙茜有幾分慌亂,整個人都磕巴了:“怎、怎麼可能,我們是好朋友呢。”
卓玥拉著趙茜坐下,“是呀,我們以前是好朋友,以後也不會變。你入讀震旦快一個月了,能不能給我講講學校裡的新鮮事?”
什麼算是新鮮事?
趙茜直覺,卓玥所謂的新鮮事是指和聞櫻有關的事。
那個黑胖土在學校很受歡迎,這讓趙茜怎麼講?
唉,真是煩死了!
……
趙茜嘴裡的黑胖土,在彆人眼裡妥妥是白富美。
彭國慶很是狗腿在電話裡向謝騫彙報了敵情,把胸膛拍的震天響:“放心吧,有我看著呢,誰敢挖你牆角我把誰手剁了!”
類似的話從彭總嘴裡說出來很有氣勢,從彭國慶嘴裡說出來,謝騫太陽穴都繃緊了。
太中二了。
“我讓你照應聞櫻,不是讓你當間諜監視她!”
彭國慶馬屁拍在了馬腿上,趕緊往回找補:“我不是監視她啊,我是關心她,那些新交的朋友誰知道人品好不好,他們萬一要騙聞櫻呢?你知道的,聞櫻這個人沒什麼缺點,唯一缺點就是人太善良了喜歡幫助彆人,我怕有人會利用聞櫻的善良。”
嗯,確實有這個可能。
謝騫也覺得聞櫻處處聰明,善良是聞櫻唯一的軟肋。
這時候,謝騫全然忘了聞櫻在中考後就能找私家偵探跟蹤她親姨父,也忘了聞櫻可以代表天驕去和範主任談判,更是想不起來聞櫻在他出車禍失聯時的鎮定果敢——或許謝騫都記得,隻是年輕人初嘗情滋味,與聞櫻身處兩個國度,謝騫沒有了以往的冷靜和克製。
失去了冷靜克製的謝騫,想了想還是收下了彭國慶的好意。
彭國慶這個人吧,智商不是特彆高,好在眼力勁兒還不錯。
雖然沒有聞櫻聰明,又強過王爽太多。
“你可以關心聞櫻,但彆做過火了,不能打著關心的旗號幫聞櫻做主。她是一個思維健全的自由人,她有權選擇和誰做朋友,這一點連我都沒資格乾涉。”
謝騫再次強調,彭國慶表示自己很清楚:“校外的飯局我可以一場不落,校內的情況我不好掌握啊……不過你放心,我可以多和棠姐聯係,向棠姐了解情況!”
不涉及聞櫻時,謝騫的智商能吊打十個彭國慶,他立刻戳破了彭國慶的小心思:“那倒不必了,我可以自己直接問棠姐。”
“你在國外多忙呀!”
“沒你想的那麼忙。”
彭國慶不死心,謝騫懶得再搭理這貨,敷衍兩句掛了電話。
謝騫再次邀請醫生為自己評估身體狀況,醫生說複健醫學是一個大係統,醫生負責為不同的病人製定不同的複健計劃,但計劃的完成度需要醫生和病人一起去創造。
每個人對疼痛的耐受不同,意誌力也不同,身體條件更是不同!
醫生反過來勸謝騫不要太著急,“你也不想留下終生遺憾吧?”
鄒蔚君見謝騫是真著急了,這次沒有調侃兒子,反而告訴了謝騫一個消息,“盧美淑自殺的是警察已經結案了,章家想把盧美淑的遺體下葬,章樺說要把盧美淑的遺體運回她老家,章家同意了。”
謝騫果然被轉移了一部分注意力。
“盧嬸嬸老家,還有什麼親人嗎?”
“你大伯讓人查過,盧美淑父母都去世了,娘家還有個哥哥在。她哥哥腿腳不太便利,好像是因為什麼事故落下了殘疾,這些年和盧美淑沒有走動,盧美淑出事這麼久,沒聽說娘家人進京。”
親戚嘛,要走動才親。
盧美淑的自殺讓鄒蔚君很唏噓,也不知道章樺把盧美淑的遺體送回老家,盧美淑的殘疾哥哥會是什麼反應。
謝騫抓重點的能力與眾不同,“是盧家人不進京,還是章家沒有通知盧家人?再怎麼不走動,親妹妹死了都不見最後一麵,不符合常理。”
鄒蔚君搖頭:“通沒通知隻有章家人才知道,反正沒見盧家人進京。”
鄒蔚君也意識到了不對勁。
兄妹倆不走動是一回事,盧美淑自殺這麼大的事兒,章家要是瞞著盧美淑娘家,顯然不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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