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其中謝騫的出眾外表也成了緩和戚小姐不滿情緒的因素,大部分人都會對長得好看的人更包容,戚小姐同樣不能免俗。
當謝騫帶著歉意做完自我介紹後,戚小姐的同情心更是拉滿了。
sara卓那個女人是什麼貨色,戚家人實在太清楚不過!
戚家人甩脫了sara卓,謝騫卻甩不掉,因為卓琛是謝騫同父異母的“哥哥”——這簡直是全天下最惡心的血緣關係啊。
“你的傷……”
戚小姐由衷感到可惜,這麼年輕又出眾,落下殘疾可怎麼辦呀?
“我的傷不要急,慢慢養就行了。冒昧聯係上您家裡人實是無奈之舉,我的家庭已經被姓卓的女人攪合散了,她還破壞了我家和另一家多年的交情。我真是想不通她這樣做有什麼好處,如果隻為了錢,她隻需要扒著我父親不放就行……我百思不解,所以來請教您和您家人,希望能從你們這裡得到些線索。”
謝騫很少低頭,但他很有教養。
本就是求人,他把自己的姿態放得很低。
謝騫對渣爹謝景湖早沒什麼父子親情了,可戚小姐不知道呀,她覺得謝騫一定是受了重大打擊。
戚小姐想到了20多年前,自己那一年隻有十八歲,和病床上的謝騫差不多大,老父親忽然接到了華國打來的電話,匆匆去往華國。
從華國回來,老父親就帶回了一個比戚小姐大不了幾歲的後媽。
老僑商已經喪偶好幾年,兒女們對老僑商再找個伴侶共度餘生並不排斥,但老僑商從華國帶來的女人實在太年輕了。
要知道那時候老僑商的大兒子都三十好幾了,sara卓才二十出頭!
兒子們不好說話,戚小姐仗著年紀小卻是大鬨過。
平時老僑商都很疼小女兒,唯有那次,老僑商把戚小姐狠狠訓了一頓,說與誰再婚是自己的自由,做兒女的哪能乾涉長輩的決定。
十八歲的戚小姐哭得很傷心,終究是把老父親的心哭軟了。
老僑商說卓家對戚家有恩,卓家出事他不能見死不救。
又說把sara卓留在華國,她是如此年輕貌美,人人都想從她身上占便宜。
卓家的敵人是不會放過sara卓的。
老僑商隻能以夫妻名義將sara卓帶出國。
老僑商已經去世十幾年,戚小姐提起往事並無多少悲愴,更多是唏噓:“我父親對她一直很好,也教育我們要尊重她,說她可憐又可敬。”
可憐嗎?
或許吧。
但要說“可敬”,戚小姐是一點都沒看出來,現在想到打遺產官司時sara卓理所當然要分遺產的嘴臉,戚小姐還是很生氣:“我父親對她那樣好,她卻給我父親戴綠帽子,這個女人實在太惡心了!”
戚小姐又把sara卓罵了一頓。
謝騫耐心聽她罵完,才問她:“戚老先生說卓家的仇人容不下她,您知道戚老先生嘴裡‘卓家的仇人’都有誰嗎?”
戚小姐欲言又止,遲疑了半天,可能是同情謝騫,也有可能是想讓sara卓得到真正的教訓,還是小聲給謝騫說了一個人名。
“反正人已經過世了,我才敢說的。”
戚小姐喃喃道,“我父親早已去世,那個女人嘴裡的大仇人也去世了。這些亂七八糟的事和我們戚家沒有關係,以後你們也彆找我們戚家的麻煩啦。”
謝騫鄭重點頭,“已經給您添了麻煩,以後哪敢再打攪您和家人。”
戚小姐如釋重負,和謝騫客套了幾句提著包要走,不知為何走到門口了又停住,轉身提醒謝騫道:“我父親總說那個女人是可憐可敬,我一點都沒看出來她身上有什麼美好的品質。那一年打完官司,她當庭敗訴,卓琛不過幾歲,哭鬨著說自己就是戚家的孩子,我們雖然憎惡那個女人,對卓琛確實真心疼愛過。我走過去想安慰一下卓琛,那個女人當著我們大家的麵甩了卓琛兩耳光,說她本來也不稀罕卓琛姓‘戚’,當場就給卓琛改回了‘卓’姓,還說誰做過對不起卓家的事她做鬼都忘不了,早晚會報仇。”
那是戚小姐第一次見到sara卓的猙獰。
一個美豔的女人帶著猙獰的表情太嚇人了。
戚小姐晚上做夢都忘不了sara卓的猙獰,後來sara卓還想在戚家所熟悉的圈子裡找供養者,戚小姐想儘辦法都要破壞,除了憎惡sara卓讓老父親丟臉,更是害怕。
戚小姐怕sara卓翻身,把戚家也作為打擊報複的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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