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景湖在‘君越’等了兩個多小時,終於等到了鄒蔚君。
今天魔都有點降溫,鄒蔚君穿了短裙套裝加一件米白色的風衣,乾練又知性。
一開始出來工作時,鄒蔚君剪了短發。
現在自己創業當老板,鄒蔚君的頭發又慢慢留長了。
她的能力鍛煉出來了,談生意時不用再靠發型打造女強人的乾練形象,短發和長發都沒什麼影響,全看鄒蔚君的心情。
謝景湖也挺久沒見鄒蔚君了。
每次見鄒蔚君,謝景湖都會有新的感覺。
今天再相見,謝景湖甚至產生了自我懷疑:他真的擁有過這個女人嗎?
鄒蔚君的打扮明明不紮眼,整個人卻散發著自信且從容的光。謝景湖不敢和鄒蔚君直視,將視線落到了鄒蔚君的手提包上,支支吾吾道:“我想和你說幾句話,就咱倆……如果不方便的話……”
這倒是真罕見。
謝景湖非常自我,經常自說自話,何時顧慮過彆人的感受?
鄒蔚君猜到謝景湖大概要說什麼。
如果不讓這人把話說出來,多半還要來找她。
“好,
去我辦公室說。”
鄒蔚君客客氣氣請謝景湖去辦公室坐坐,還讓彆人不要進來打攪。
齊助理和小鯢麵麵相覷。
齊助理怕謝景湖又在‘君越’鬨起來丟人,提前給小鯢道了歉。
“謝總有時候容易情緒上頭。你們放心,謝總要是情緒激動,我立刻把他拖走!”
小鯢看齊助理一臉羞愧,歎了口氣:“在你們謝總身邊做事很不容易吧?”
齊助理真是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確實很不容易啊!
若不是他能拿兩份工資,早就堅持不下來了!
辦公室裡,並沒有出現齊助理擔心的情況,謝景湖今天的情緒格外穩定,甚至有幾分謙卑。
鄒蔚君見他一直沒說話,主動打開了話頭:“你是為了卓錦心的事過來的吧,你想救她嗎?”
卓錦心雇凶殺人有情感糾紛,更牽扯經濟利益,這兩點都和鄒蔚君有關,鄒蔚君早就去公安局做過筆錄了。
謝景湖立刻否認:“我救她做什麼,我恨不得殺了她!”
謝景湖急忙表態,鄒蔚君臉上的表情頗為玩味:“你還是一點都沒變。”
謝景湖是個很自我的人,也很“從一而終”。
他的從一而終不是針對某個女人,而是針對他自己的感受。
他喜歡一個女人時,對方做什麼都是對的,等他不喜歡了,那對方做什麼都是錯的。
反正他自己不會有錯。
鄒蔚君也沒有拐彎抹角:“你沒有猜錯,我和你離婚就是因為卓錦心雇凶殺人。
謝騫擋了她的路,她就要除掉謝騫,我是真的怕了。如果不是謝騫遭遇‘車禍’,我還能再忍忍。不過你不要誤會,我忍耐不是因為還愛你,而是怕財產分割時吃虧。”
愛?
以前當然是很愛很愛的。
後來慢慢明白,變心的男人就像掉在糞坑裡的錢,撿起來洗乾淨都會心裡膈應。
她對謝景湖早就不愛了,所以她的抑鬱症才痊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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