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會說他沉不住氣!
“我跟你們走。”
讓謝景湖沒想到的是,警察想要了解的情況居然是‘錦湖’一家子公司賬目。
聽起來,是子公司的賬目出了問題……謝景湖百思不得其解,賬目有問題要驚動的也是稅務機關啊!
聽著警察的問話越來越奇怪,謝景湖慢慢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走私?!”
謝景湖堅決否認,“我不碰走私的!”
至於那家子公司的賬目為什麼會有問題,謝景湖倒是很坦然:“我以前經常利用這家子公司做掩護給卓錦心轉錢和購物,在我向她追討贈予打官司時,我已經向法院提交過相關證據了,你們應該能查到!”
進出口貿易不是‘錦湖’的主營業務。
謝景湖對子公司的經營並不上心,他隻是需要這麼一家公司去掩飾資金的異常流動,也需要這麼一家公司去掩飾他經常出國的行為。
說起來,這個辦法還是從章誌軍身上得到的靈感。
章誌軍就是一直在從事進出口貿易嘛。
謝景湖悚然一驚,卓錦心被捕後好像舉報過章誌軍在從事走私,後來調查後沒找到證據,謝景湖當時還特彆惋惜。
卓錦心確實該死,章誌軍也不是好東西。
這對狗男女都該倒黴!
明明被舉報走私的人是章誌軍,怎麼查來查去沒抓章誌軍反而……嗯
?!
幾乎是出於本能的,謝景湖下意識甩鍋:“等等,你們覺得子公司賬目有問題的話,你們該去查查章誌軍。這家子公司就是章誌軍建議我成立的,那時候我們關係很好,他本身又一直在做進出口生意,我自然相信他的建議!子公司成立後我也沒怎麼管,現在公司賬目出了問題那一定是子公司負責人有問題。章誌軍也有問題,他以前就是‘錦湖’的股東!”
自私的人最擅長推卸責任。
就算謝景湖真做錯了,他也會把責任歸咎於彆人,何況他確實沒走私。
搞婚外情有私生子啥的,其實是民不告官不糾,但走私可不一樣。
走私是重罪。
一旦罪名確立,坐牢和罰款都是小事,情節特彆嚴重的話,說不定會判死刑!
謝景湖接受不了這樣的指控,他也意識到這已經不是自己一個人能處理的大麻煩。警察都找上門了,誰知道警方掌握著什麼“證據”,謝景湖瞬間冷汗淋漓。
“一定是章誌軍陷害我,他以前是‘錦湖’的股東,他早就和卓錦心勾搭成奸搞出個私生女栽在我頭上,他建議我成立進出口貿易公司說不定就是為了這一天!他把證據都準備好了,再親自舉報我,他可太毒了……還有,我要給我大哥打個電話!”
這時候再不給謝玉平打電話才是真幼稚了。
謝景湖說出自己的一堆猜測,負責問話的警察表情多少有些古怪。
謝景湖
利用錦湖集團子公司從事走私的事現在還沒有定論,警察也不能將謝景湖定義為罪犯。
是不是章誌軍陷害了‘錦湖集團’,警察也不能確定。
不過有一件事警察倒是能確定。
那就是舉報‘錦湖集團’可能在從事走私的人,其實是眼前這位謝景湖先生的親兒子。
唔,這些有錢家庭看著光鮮,內裡其實很混亂嘛。
警察同時也在借此警醒:成了家的男人千萬不能瞎搞,風流快活是一時爽,風流完了被親兒子大義滅親會一直不爽啊!
……
謝景湖想聯係謝玉平的要求得到了滿足。
警察找謝景湖問話並不是正式批捕,隻要謝景湖配合警方,他的一些要求是可以被批準的。
在接到謝景湖電話之前,謝玉平已經連夜把謝騫昨晚的通話內容寫成了材料。這份厚厚的材料裡寫清楚了謝玉平以及謝二伯、謝小叔的工作履曆,更是寫清楚了‘錦湖集團’所有的經營業務和發展曆程。
然後謝玉平就把這份材料交了上去。
其實謝玉平可以什麼都不做靜靜等待問詢,不過嘛,既然不心虛,主動申報還是比被動接受問詢要好。
“這種事最怕拖。”
謝玉平像是自語,又像是借此教導秘書鐘用:“本來是沒有做過的事,一旦拖拖遝遝隱瞞,反而會衍生出許多解釋不清的麻煩。”
鐘用想了想,總結道:“所以,真誠才是解決一切麻煩的必殺技?”
謝玉平笑笑沒
說話。
真誠確實是必殺技。
但沒幾個人會相信這句話。
因為大部分人呀,他們自己做人做事就不真誠。
不管是章誌軍還是那個還不確定身份的“神秘人”,他們都不會相信謝景湖做生意確實沒有得到過來自謝玉平的直接幫助——哦,謝景湖的創業啟動金,當年的那5000塊錢倒真是謝家人一起湊的!
「……
上個月熱傷風有一天沒更新,今天晚上還給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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