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體的彎彎繞繞幾個便衣並不完全清楚,他們的任務是把章誌軍帶回國接受調查!
章誌軍並沒有暴力反抗,但他一路都在試圖解釋說是“誤會”。
便衣們不為所動。
是不是誤會,得由警方的調查結果說了算。
這一次警方的行動非常謹慎,帶走相關涉案人員時都沒有驚動太多人,所以才有時間差來國外抓住章誌軍。
最後查清楚了是誤會,再放人也不晚。
如果不把章誌軍控製起來,這人身處國外,聽到風聲很有可能直接潛逃!
將章誌軍順利帶回華國,重新站在華國的領土上,幾個便衣才稍稍鬆了口氣:隻要回了國,接下來的調查就好辦了!
章誌軍看起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警察詢問他‘錦湖’子公司的事,章誌軍的麵色有點不自然了。
“我確實對謝景湖提過進出口貿易生意。我們當時關係很好,他對這方麵感興趣我自然不會隱瞞。在那家子公司成立之初,我還幫忙介紹過業務,後來我就沒管了。”
介紹過業務。
這幾個字是重點。
至於章誌軍為什麼沒再管子公司的事——
“因為我發現謝景湖對進
出口生意其實並不感興趣,他就是在利用子公司業務的特殊性給卓錦心送錢。當時他和卓錦心的事還瞞著家裡,我作為知情人一方麵要顧及和謝景湖的友情必須幫他隱瞞,一方麵又沒臉見他妻兒。在這種矛盾愧疚中,我隻能儘量遠離子公司的業務,隻要我不去管我就可以假裝不知情,可以減輕一點心裡愧疚!”
章誌軍把自己撇得乾乾淨淨。
查案子需要邏輯推理,定罪卻需要證據。
從明麵上看,章誌軍和那家子公司確實沒太多關係。
在章誌軍當‘錦湖’股東時,他隻有3的股份,他和謝景湖私交很好。生意上,謝景湖非常有主意,沒有謝景湖的同意,章誌軍不可能越過謝景湖去管理‘錦湖’!
章誌軍坦坦蕩蕩。
知道錦湖的子公司可能涉及走私,章誌軍還反過來替謝景湖說話呢!
“不可能!”
章誌軍的眉毛緊緊擰著:“他確實給卓錦心轉了不少錢,我能理解他當時腦子不清醒。彆說他和卓錦心年輕時本來就有一段舊情,就是我也同樣沒有逃過一時的意亂情迷……但他不可能去做走私,正當生意已經足夠掙錢了,他沒理由去冒這樣的風險!”
正常人都會這樣想。
正當生意就足夠掙錢了,沒理由還冒險去乾走私。
可正常人的思維就一定是罪犯的思維嗎?
有些企業明明已經足夠賺錢了,同樣會用苛刻的手段去壓榨員工,去用各
種辦法“避稅”。
——因為這個世上沒人會嫌自己錢太多啊!
章誌軍的資金賬目和個人通訊記錄又被仔仔細細篩查了一遍。
整個過程裡,章誌軍本人就像上次被卓錦心舉報一樣配合。
看起來,他真是無辜的。
……
幾乎是同一時間,謝玉平得到了回複。
謝玉平需要休息幾天。
這幾天,他不用工作,也不能接觸外人。
“我們給您安排了一次全身體檢。”
來通知謝玉平的人態度非常好,同時也把意思表現得非常清楚:“體檢的項目比較多,時間可能要持續一周。如果一周後您的各項指標都正常,您就可以回來上班了。當然如果您願意的話,多休息幾天也是可以的。”
像謝玉平這樣級彆的,每年都會被安排體檢,這是個不會惹人懷疑的理由。
主動寫材料說明情況和查到頭上了再被迫交待,確實存在不同的待遇。
謝玉平了然:“我幾天不回家沒關係,隻是需要和我妻子說一聲。”
“那是當然。”
來人一臉微笑補充道:“體檢那幾天您也是可以和家人報平安的。”
謝玉平本人是早有預料,聞言隻是點點頭,幫謝玉平收拾東西的鐘用內心比較激動。
能和家裡人聯係,自由度足夠高啦。
看起來領導的策略很對,早點把事情攤在陽光下,謝家掌握的主動權反而更大!
鐘用知道事情還沒完。
在調查結果沒出來前,誰也不確定謝玉平的短期體
檢會不會變成長期休息,又或者事態進一步惡化的話,等待謝玉平的還不是長期休息呢!
不過鐘用給謝玉平當秘書時間不短了,對於謝玉平的為人,鐘用自認是比較了解的。
——謝玉平若真有什麼事,一定不是謝玉平自己做錯了什麼,而是被謝景湖連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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