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夢嬌簽在“天驕”,暫時還沒有這方麵的擔憂。
和管總公司簽約的徐枚,就沒有李夢嬌的待遇了。
“管總簡直沒把徐枚當人看,你知道徐枚現在有多少商演嗎?一周七天,徐枚不是在商演就是在去演出的路上,上周六我在後台碰見她,她病得東倒西歪的,在後台打著點滴化妝,上台前才拔了針頭。”
病得人都站不穩了,徐枚還是得上台。
這種狀態下自然沒辦法好好唱歌的,徐枚是假唱,是在對嘴型!
李夢嬌發現這事兒後,第一個想法不是揭穿徐枚,而是同情對方。
人吃五穀雜糧肯定會生病的。
普通上班族生病了能請假,徐枚不能。
管總沒把徐枚當人看,隻想著壓榨徐枚。
而且徐枚的那個男朋友曹少,好像也不太體貼徐枚,徐枚都病得東倒西歪了,曹少不想著照顧徐枚,還見縫插針跑來和她搭訕。
李夢嬌被惡心到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徐枚最開始不就是想唱歌嗎?喜歡唱歌,也擅長唱歌,才參加了比賽。可她和管總簽了約做什麼都身不由己了,可能她也不想假唱,但她沒辦法拒絕,她付不出違約金……我就覺得哪怕是錢少一點,由自己信任的人打理這些事才行。”
單純的人想法也單純,卻往往能直戳本心。
聞櫻懂李夢嬌的意思,李夢嬌是覺得和鄒蔚君合作,不管能拿多少版稅,鄒蔚君至少不會騙聞櫻。
相比其他陌生人,李夢嬌肯定更信任鄒蔚君。
要說李夢嬌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擔憂,不得不說她對聞櫻盲目的信任,一個萌新小作家當然沒啥好騙的,但聞櫻早晚要當暢銷書作者的嘛,隻要有利可圖,肯定會有人想騙聞櫻!
“我知道啦,先看看雜誌那邊怎麼說吧。”
聞櫻問謝騫去不去捐贈儀式,謝騫搖頭,“我可能要去一趟魔都,你自己去吧。”
這是省作協的活動,聞櫻都是要出書的人了,參加下作協的活動,也算是和蓉城本地文人圈子先有個接觸,或早或晚,她都要和這些人打交道的。
聞櫻覺得宋嬋要請的人其實是謝騫,因為不好意思隻請謝騫,才給聞櫻發了張請柬。
可惜謝騫跑去魔都了,隻有聞櫻一個人去捐贈現場。
周五下午,宋嬋見隻有聞櫻一個人,有些失望。
不過宋嬋也追問謝騫怎麼沒來。
說實話,謝騫真要來了,場麵還有些尷尬。
這筆捐贈,錢是謝景湖出的,卻又是宋佛鄉挨打“掙到”的,宋佛鄉本人可能不太想見到謝騫。
聞櫻還以為宋邵會來,結果宋邵也沒來。
倒是蔣學坤來了,這就是聞櫻最熟悉的人。
然蔣學坤是大佬,大佬隻會和大佬一起坐,聞櫻就單獨坐了一個毫不起眼的位置。
宋佛鄉在台上發言,和省作協的代表合影,說‘錦湖集團’慷慨解囊資助作家創作的事,一百萬的賠償已經到了宋佛鄉的銀行賬戶,再讓宋佛鄉掏出來,真是割肉般疼痛。
宋邵勸,宋嬋也勸,宋佛鄉才勉勉強強答應。
於是這筆錢就變成了宋佛鄉出麵為省作協拉來的捐贈,至於‘錦湖集團’為什麼要賣宋佛鄉的麵子,外人不得而知——出版集團內的流言還是被蔣學坤強勢壓下了,又因為鄒蔚君平時就比較獨,出差回來也有好幾天了,還沒有同事敢去鄒蔚君麵前逼逼叨叨八卦呢!
聞櫻還在心想,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宋佛鄉還在台上呢,會場的門開了。
——趙棟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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