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是逆流的魚?”
“逆流的魚今天來了嗎,能不能接受我們的采訪。”
“我們是蓉城晚報的記者……”
有扛著攝像機的,也有胸前掛著照相機的。
扛攝像機拿話筒的是電視台新聞欄目記者,掛照相機的則是紙媒記者。
如果說圍堵韓琴是不懷好意,想采訪“逆流的魚”就真是沒什麼壞心思了。
首先這事兒有新聞性。
再者有朋友人情在其中。
最後,根據他們現在掌握的線索,“逆流的魚”是蓉城人,蓉城出了一位冉冉升起的新銳作家,記者們其實還挺高興呢!
記者們一邊發問,一邊將視線牢牢鎖在謝騫身上。
他們沒有透視|眼,看不見藏在謝騫身後的聞櫻,他們關注的就是謝騫。
天啊,如果這就是“逆流的魚”,隻要今天拍下照片刊登一張照片上報,報紙都要賣脫銷吧?
一個記者下意識端起相機抓拍了謝騫的照片。
這少年不是普通小帥哥,是能掀起影視圈血雨腥風那種大帥比,就算什麼才藝都不會,往考官麵前一站就能被影視大學錄取的頂級存在……難怪蓉城出版集團和《愛格》雜誌為了爭搶簽下他,挽著袖子你來我往乾了這麼多場架,蓉城出版集團態度強硬將《愛格》告上法庭,隻為了恢複“逆流的魚”的名譽,雙方腦漿子都快打出來了是有原因的呀!
原本記者還有疑慮,看見謝騫,所有的疑慮都豁然開朗了。
才華已經是罕有的天賦,再有顏值鋪路,這樣的作者不名利雙收簡直沒天理!
說的更俗氣些,“逆流的魚”就是一顆結結實實的搖錢樹。
“逆流的魚”現在是沒想著刷臉呢,哪天江郎才儘在創作上不能再有突破,把自己照片當新書封麵保守估計都能賣一百萬冊以上吧。
記者興奮極了,認定了謝騫就是“逆流的魚”,想要采訪謝騫。
“我不是逆流的魚,請不要拍照。”
謝騫否認。
真正的“逆流的魚”正躲在他身後呢!
謝騫感覺到聞櫻一隻手抓著他上衣在輕輕發抖。
這肯定不是怕,是倉鼠忍笑忍得很辛苦吧?
倉鼠拿他當擋箭牌,還好意思笑!
若不是看在倉鼠真心實意拿他當好朋友,他非得伸手將躲在背後的倉鼠提溜出來,曝光她的馬甲,讓她回家後麵對家庭特大颶風!
鄒蔚君從發現聞櫻的敏捷躲藏動作就想笑,這時候看著兒子冷著臉否認記者猜測,終於沒忍住笑出了聲。
聞櫻有些時候很早熟,有些時候又挺幼稚。
“他不是逆流的魚。”
鄒蔚君上前向記者們解釋。
躲在謝騫身後的聞櫻用眼神向鄒蔚君求救,鄒蔚君當然還記得聞櫻的顧慮,直接斷了記者們的念想:“逆流的魚今天沒有來,我是她的出版編輯,這位是她的代理律師,你們想知道什麼都可以問我們。”
兩個記者顯然不信,覺得謝騫就是“逆流的魚”,蓉城出版集團不知出於什麼原因還不想曝光其長相才否認。
此時輪到鄭致和出場了,他以律師身份向兩個記者說明了今天開庭的情況,又強調了一下謝騫未成年身份,說記者沒有經過允許拍照是侵犯了謝騫的肖像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