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怪趙印不當人。
明明一句話能說清楚的,就是不說,就是玩。
接下來的日子單調且充實。
江澈高強度練級。
陪練數量也慢慢的從二變到三。
雖然他很想加到四,但這是質變的界線,實在力不從心,亂拳打死老師傅不是沒道理的,
恐怕隻有少年大帝能應付得了。
隨著宗門越挑越多,江澈的名頭越來越響亮,甚至罕見的在靈尊境界就被安上了封號,不過這封號登不得大雅之堂。
朋友尊者…難以想象頂著這個封號的家夥到底是個多奇怪的人。
小青笑顏好似驕陽下開滿花的桃樹,很美。
她說:報應不爽,這果子甜嗎?
老實講,江澈心裡除了遺憾,是沒有任何情緒的,所以他回笑,無奈的表示今後少了一個強而有力的借口。
稱號越怪,越容易讓人深思。
朋友…
有多少人會覺得這個朋友的意思是交友廣泛呢?
難。
於是在還剩七個宗門的時候,江澈改了話術。
更加粗暴——就問你來不來吧。
作為苦主的宗主們端著通行證,關節捏得發白,表情慘淡到好似吞了幾個死孩子一樣,紛紛後悔曾經所作所為。
事不過三。
到這時隻要不傻,都能看出來江澈挑選的宗門是什麼德性。
而其餘正道宗門則是一片喜色,溫好茶,隔岸看那惡人自有惡人磨的戲碼。
七家不多,大夥又比較配合,不過三天,沙包計劃功行圓滿,江澈在一聲聲朋友尊者中儘興扯掉帷幕,為此行畫上句號。
但風波仍然持續著。
鳳起暗流湧動。
心裡有鬼的宗門見江澈銷聲匿跡,紛紛關了山門,打算河東河西。
也許很長一段時間內江澈要和噩夢劃等號了,他的名號與傳說也注定要在鳳起的曆史上留下鮮豔的一筆。
比如,朋友尊者根本就沒有朋友。
江澈能預見,‘我有個朋友…’這句平平無奇的話會漸漸流傳出去,廣為人知,並且永遠永遠是個笑談。
反觀那些折戟沉沙的宗主..
好吧,亡魂沒有姓名。
“要和大域打招呼嗎?”
回到家小青直接躺平,她沒動手不假,可觀戰也累。
“不用,一直有人暗中盯著我們呢。”
江澈挨著小青,自然貼貼。
鳳起的事告一段落,之後他們得去洪流大域了。
這是一早便定好的計劃。
錘煉戰鬥本能隻有這個時間節點是最適合的,以後也很難再有這種機會,起碼在寂滅時代是這樣。
早了,他不夠格。
晚了,彆人不夠格。
這也是老祖沒派人聯係的原因。
“唔...”
小青點頭,隨後視線下移,“那你能把手拿開嗎?”
江澈不明所以,“為什麼?”
“這個問題你需要去問問史萊姆。”
小青平淡比喻,似乎這根本隻是段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話,而非是內含深意,叫人麵紅耳赤的虎狼之詞。
江澈承認,他敗了。
他看向光幕之外,說:“天濕噠噠的,很適合睡覺,我想睡覺了。”
小青冷笑連連,“你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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