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情,怎麼這麼熱鬨?"
這時,從莊園裡走下來四個人來,其中就有周鵬舉一個,另外三個,分彆是劉雲峰,鄭強和袁濤的父親。
這幾個人都是來爭取季安康好感,加入紅鼎基金會的。
周鵬舉走過來,用詢問的目光看著周佩佩。
"爸,是這麼回事,剛才林策和這幫家夥起了點衝突,然後就和劉雲峰比賽馬了,兩人分彆賭上了北宇集團和這家馬場。"
"什麼?策兒怎麼能……"
周鵬舉一拍大腿,立馬就急了起來。
彆說周佩佩,就連周鵬舉都知道劉雲峰是騎馬的好手。
畢竟中海城並不大,賽馬是一項貴族運動,厲害的人也並不多,而劉雲峰正是頂尖的那一個。
還沒等周佩佩說完,周鵬舉就走到了林策的跟前,數落道:
"策兒啊,你還是太年輕了,怎麼能拿北宇集團當賭注呢,這下可好,全都輸了吧,等下你彆說話,我來替你求求情,說不定他們還能網開一麵。"
"什麼,網開一麵?"
劉雲峰的父親耳朵很尖,聽到了他們的對話,連比賽結果都不知道就直接炸毛了。
"我說周鵬舉,你還有沒有點契約精神,輸了就是輸了,不管賭注是什麼,輸了就得賠啊!"
"連這點覺悟都沒有,周總,我覺得你和紅鼎基金的價值理念不符啊,我對你太失望了。"
劉雲峰的臉都綠了,偷偷的碰了碰父親劉河。
"你小子表現不錯,等會我在好好表揚你!"
"哎呀,爸,不是這麼回事。"
劉雲峰都快哭了。
"他沒輸,是我輸了。"
劉河的麵色頓時一僵,不敢置信的說道:
"你,你說什麼?你輸了?這怎麼可能,你是不是沒用拿破侖?"
劉雲峰的臉色比死了親媽還難看。
"我用了拿破侖,可還是輸了。"
"而且最不可思議的是,那小子用的是……用的是一匹溫血小馬駒!"
劉河臉上泛濫著濃濃的震驚之色,"不,這絕對不可能,溫血馬怎麼可能跑得過烈血馬,整個馬場都不會有任何一匹馬是拿破侖的對手!"
的確,任何人都不會相信。
可事實擺在麵前,如果不信,可以調監控,而且還有這麼多觀眾都可以作證。
袁濤和鄭強的父親聽了也都不敢相信,看了看自己的兒子。
鄭強和袁濤都無奈的點點頭。
他們這才確定了,這就是真的。
"怎麼這麼熱鬨啊,劉總,難道今天有什麼賽馬比賽嗎?"
說著話,就看到一個五十歲左右的男人,穿著一身華服,嘴裡叼著一根古巴雪茄,慢悠悠的走了過來。
身後還跟著幾個黑衣的保鏢,氣勢不俗。
行走間,龍行虎步,看上去就是那種常年身居高位的人。
"季總,您來了。"
幾個人連忙走過去打招呼。
"嘖嘖,這位就是季安康季總啊,紅鼎基金會中海分部的負責人。"
"怪不得這幾位老總對他這麼恭敬呢,紅鼎基金會可是富得流油啊,隨隨便便投資個上億,都跟玩似的。"
眾人中,有眼明心亮的,很快認出了此人的身份,一個個都充滿了敬畏之心。
"季總,您慢點,草坪撒過水,有點滑。"
"季總,今天太陽毒,我給你打遮陽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