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行健怎麼說也是上一屆的武盟盟主,又怎麼會是一個簡單的武夫?
“爺爺,你是不是太高看這家夥了,這家夥真的有那麼厲害嗎?”
譚子琪半信半疑。
畢竟,這家夥也隻比自己大了幾歲而已。
“也許隻是我想多了吧,走一步看一步吧,不過,武道交流會,你們千萬不能去。”
最後,譚行健義正詞嚴的說道。
眾弟子聽令,然後就將譚行健扶進了房間休息。
剛一出來,一眾弟子就聚集在了一起。
“小師妹,我也想參加武道交流會。”
“我也想去,我們咱們各憑本事,誰晉級了再說,參加的人越多,晉級幾率就越打。”
“你說的對,就這麼辦了,其一,可以賺錢,其二,可以幫住我們譚腿正名,麻的,咱們譚腿這些年被欺壓的太狠了。”
韓柏,剛子和譚子琪等人,低著頭小聲的合計著,生怕被譚行健聽到似的。
顯而易見,這些人都沒把譚行健的話當回事。
……
江南城外五十公裡處,有一座山,山上有一座茅草屋。
雲霧繚繞,草色深深。
夏宗武帶著武盟的人,跋山涉水,棄車蹬山。
“我滴媽,少主,你說這人也怪,住哪裡不好,非要住在這種地方。”
“這不是活受罪嗎,也不知道怎麼想的,難道世外高人必須要這樣?”
幾個武盟的人開始抱怨了起來。
“你們幾個,給我閉上嘴!”
夏宗武厲聲冷喝。
“他老人家,也是你們能說三道四的嗎,說不定你們的話,已經被他老人家聽了去。”
“那種人物,已經似人非人了,修為恐怖無比,一顆石子,千米之外,殺你如殺雞!”
眾人聞言,全都是一縮脖子,好不容易來到了山巔,卻一下子愣住了。
隨即,大家腳底板冒冷汗,不敢置信的看著這一幕。
因為,這座茅草屋建在了懸崖峭壁之上,半截木屋都已經在懸崖之外了。
而透過窗戶,他們駭然發現,在懸空的位置竟然掛著一根鋼絲。
鋼絲下,就是萬丈懸崖。
“少主,他老人家,不會……不會就掛在鋼絲上睡覺吧。”
夏宗武也有些冒冷汗,他早就聽說過這位人物是一個怪胎,推崇向死而生,同時也是個偏執狂人。
做任何事,都追求個極致。
當初一拍腦門,想要成為江南之王。
幾年之後,憑借鐵血手腕,果然萬人臣服,無人敢反抗。
後來,這位王者又覺得俗世無非酒色財氣,享受過了也就那樣。
他要追求武道,因為隻有武道才是永無止境的,才最適合他這樣的人挑戰。
所以,他便放下所有權勢,開始了苦行僧一般的修煉生涯。
想當初,他便已經有了宗師修為。
這麼多年過去了,不知道已經強悍到了什麼程度。
魏無忌,百無禁忌之人,一個變態的老頭子。
麾下收了十個乾兒,每一個都能支撐起一片天來。
最無能的就要屬狂梟,而狂梟,那也是江南地下世界的老大,跺跺腳都要地震的人物。
“武盟夏宗武,有要事稟告魏老前輩。”
夏宗武拱手行禮,剩下的幾個人,也恭恭敬敬,不敢有絲毫逾越。
一個蒼老的聲音,從茅屋之中傳了過來。
“武盟的人來找我,有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