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你說什麼就說什麼,但凡說錯一個字,我殺了你。”
作為大家閨秀,早早就進了宮,受眾人侍奉高高在上的皇後,哪見過這種場麵?
她嚇得六神無主,隻能慌亂點頭。
“命令我去拿。”雲薇竹道。
符絹雪眼睛死死的盯著抵在脖子下的匕首,努力壓抑著發抖的聲音。
“你去把膳食給本宮拿進來。”
“是,皇後娘娘。”雲薇竹裝模作樣應答著。
她收起匕首撩開車簾,用身子擋住蔓汐的視線,將裝著膳食的飯盒拿了進來。
作為現代身經百戰的殺手,雲薇竹臉色從始至終如常,完全看不出有半點慌張。
雲薇竹打開飯盒,將飯盒內一道道擺放精美的菜品拿了出來,拿起筷子給符絹雪喂食。
吃完後將盤子碗筷全都收回飯盒中,打量著嚇得渾身發抖,嘴唇泛白的符絹雪。
“皇後娘娘,你嘴唇泛白,氣色這麼不好,民女來幫幫你吧。”
雲薇竹說著從懷中掏出了,由帝韶給的秘方特製的口脂。
圓潤的指腹抹上口脂,輕輕擦試著符絹雪的朱唇,符絹雪發白的唇色被大紅色掩蓋,瞧不出半點不自然。
雲薇竹又解下綁著腰間的水袋,一手鉗住符絹雪的下巴,一手拿起水袋往她嘴裡灌。
辛辣高濃度的酒,大口大口的湧入符絹雪口中。
符絹雪辣的眼淚直流想咳嗽,卻被雲薇竹瞪了一眼,硬生生的將咳嗽壓了下去。
六公主的胭脂必須配酒才有效果。
一般在喝酒時,酒會順著口脂進入身體中,量雖小一時之間不會有事。
但是時間一長,整個人的身體逐漸垮掉,讓太醫大夫們都診斷不出半點問題。
就像是盛開著的最豔的花,外表豔麗,實則內中已經徹底腐敗、潰爛。
就像是大皇子跟二皇子。
送給大皇子跟二皇子的姑娘們,每次在侍奉大皇子二皇子之前都會塗上口脂,再配上酒調情。
隻要兩人接吻,就能用這種悄無聲息的方式,將毒送入大皇子,二皇子腹中。
毒也不是無藥可解。
姑娘們每隔段時間就會服下一顆由六公主親手調配的丹藥服下,去除身體的毒素。
這些年來,大皇子跟二皇子身體愈發憔悴,卻又查不出病因,想必他們也撐不了多久了。
至於六公主想要做什麼,她大約能猜到幾分了,應該是想當女帝。
不管六公主想當什麼,她都會幫她。
她相信事後的回報,絕對要比她付出的努力要更多。
“皇後娘娘,剛給你服下的酒有毒,需要每日吃一顆丹藥緩解體內毒素,否則不出三日,必定暴斃而亡。”
雲薇竹邊說邊拿出一顆圓潤棕色的丹藥,用大拇指和食指捏著。
“皇後娘娘,你放心,我不會要你性命,隻要平安到達江南,我就會給你吃下解藥,就看皇後娘娘願不願意配合了?”
性命在彆人手中,符絹雪哪敢不配合,連連點頭,“隻要不傷害本宮,本宮一定配合。”
雲薇竹再次掐著符絹雪的下巴,迫使她張開嘴,把丹藥送進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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