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聚在門口的村民們都是真心實意的笑著,沒有任何不對的表情。
帝韶低聲咳了咳,清了清嗓子,看向由悲轉喜的弗莉達。
“弗莉達,我能否在你家住上幾天,要是上帝告訴了我凶手是誰,我也能第一時間告訴你。”
弗莉達點頭如搗蒜,開心的抓住帝韶的雙手,表示非常樂意。
聖女住進他們家裡,是他們莫大的榮幸,他們願意,樂意至極!
弗莉達原本想收拾出自己和丈夫的房間,讓伊德菲娜睡最大的房間,卻被帝韶拒絕了。
帝韶來到菲爾丁的小房間,看著他的小床,白皙的手拂過床上的被褥。
“弗莉達如果你不介意,能否讓我住在菲爾丁的房間,上帝想更了解菲爾丁。”
“當然可以!”弗莉達和家人們馬上將菲爾丁的房間清理了一番,讓帝韶入住。
菲爾丁房子並不大,跟在帝韶身邊的侍女隻能找其他村民,在彆人家暫住下來,直到伊德菲娜回教堂。
吃完午飯,菲爾丁的家人們準備合力挖個坑,將菲爾丁的屍體埋葬了。
再埋葬之前,帝韶提出要與菲爾丁的屍體單獨呆一段時間,菲爾丁家人欣然答應。
弗莉達特意拿出一塊正正方方的布,遞給帝韶,“伊德菲娜聖女,請捂住鼻腔,那味道太令人無法忍受了。”
雖然那是她兒子,但是屍體的腐臭味充斥著整個家裡,他們聞著都會吐的。
帝韶接過布捂住鼻腔道謝,來到菲爾丁屍體旁。
菲爾丁的所有家人們自覺離開,放心的讓伊德菲娜一個人呆在家裡。
這回沒有那麼多人看著,帝韶直接上手觸摸屍體。
球球看的差點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白色的蛆趁著帝韶在檢查身體的傷口時,順其自然地爬上帝韶的手背。
帝韶隻是淡定的將爬上手的蟲子捏死,眼中平靜的如一灘死水,完全沒有情緒起伏。
球球儘管在空間聞不到腐臭味,但是看到這畫麵,小心臟直呼受不住,小爪子默默的捂住了鼻子。
“小韶,你有看出什麼嗎?”
帝韶清澈的眸中倒映著剁成肉沫的器官,“從屍體上來看,凶手可能跟菲爾丁有仇,不是有仇,那就是單純的心理變態。”
“小韶,你怎麼看出來的呀?”
帝韶沾染了鮮血的手指,指著菲爾丁被剖開的肚子,跟被挖了眼球的眼眶。
“這些傷口是凶手在菲爾丁死了以後才下手的,假設目的是殺人,就沒必要這麼做。”
“凶手特意傷害屍體,可能兩人之間有一定的矛盾,凶手是想通過用這種目的來泄憤。”
“那乾嘛把剁碎的器官塞回去?如果再把肚子縫起來,那搞得跟包餃子似的,好恐怖。”
球球黑亮的毛發嚇都有些發白了。
“這個涉及到了凶手的宗教信仰,凶手所信仰的宗教要求屍體要完整,而伊德菲娜信仰的宗教同樣也有這個共同點。”
帝韶頓了頓,腦海中搜索著自己的知識庫,補充道:
“在中世紀,當一個人被教會宣判為異端的時,便會以屍體殘缺作為懲罰,也有可能是在人死後,砍下他肢體的一部分,作為懲罰。”
“哇塞,小韶我發現你懂的東西好多呀。”球球眼睛冒星星,一臉崇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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