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雅芊不是上帝,她不知道那人不是我,她需要的是道歉,而不是我的否認。”
“你把自己帶進梁雅芊,你明明親眼看見了,對方卻死活不承認,你怎麼想?”
這個問題直接把球球乾懵了。
他的確從來沒把自己帶入梁雅芊的立場想。
“假如是我,我會很生氣,做了錯事還不認,老師也不敢罰對方……”球球越說聲音越小。
帝韶神色淡淡,腦海中回應著:“給人留下的傷害,會讓人記一輩子。”
“我能做的,就是讓梁雅芊以後想起這件事來,不會因為自己連一句道歉都沒有得到,而委屈的哭起來。”
彆看事情小,就覺得道歉無關緊要。
很多時候就是想起這些小事,想起自己受的委屈,連一句該得到的道歉都沒有,成為了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嗚嗚嗚小韶我覺得你就是天使,我以前怎麼沒發現啊!”球球小爪子揉著眼睛,狠狠地被感動到。
帝韶繼續看著書,沒有再回應。
今日的道歉,來日必要從暗中搞事的家夥討要回來。
敢讓她背黑鍋,等著吧。
經過了帝韶這一次道歉,班裡的同學對她的厭惡暫時稍微好轉了些。
看苗靜月的樣子是真不記得有這事了,但起碼會道歉,算是有點進步。
課間,帝韶來到司謹桌邊,借著問事情的時候,在桌上留下一張小紙條。
下午上完課,晚飯時間,兩人再次在操場上碰麵。
帝韶開門見山問道:“我期間真的回來了?”
司謹點頭,“是,衝進教室,撕了梁雅芊的試卷,罵了幾句,轉身走了。”
“那不是富婆!不是富婆!富婆不撕試卷,隻擰人頭!”在天空上盤旋著的小黑大聲嚷嚷。
富婆從來就不乾這麼幼稚的事,要是有仇早動手了。
“看了監控,監控消失的那一段畫麵,我正好在走廊上看風景。”帝韶平靜的解釋著。
看監控的時候,根據監控下方記錄的時間,她算了一下。
那段時間她大概站在走廊的欄板邊上,觀察著四周。
如果對方是在這個點出現,而監控也是在這個時候出問題。
再結合她所看到的一模一樣的兩個人。
看來……
這副本有點難度,處理起來會比較麻煩了。
“原劇情裡沒有出現這件事,你惹怒了對方。”司謹話語肯定,不是疑問。
副本的劇情,就像是一個編好的程序。
程序突然發生變動,不按原來的走向發展,定然是出了大問題。
可能動了最關鍵的一部分,又或者找到了程序的運作程序。
以他對帝韶的了解,前一種不可能,唯有最後一種。
帝韶肯定找到了發生問題的關鍵點所在,並且動手了。
“想好怎麼解決了嗎?”司謹饒有興趣問道。
“做一個好學生,當然會以最優秀的成績,得到父母的歡心了。”帝韶下巴微揚,神色囂張。
既然對方那麼討厭看見她優秀的成績,那必須得讓對方多看看。
討論完畢,司謹轉身就走,在天空中的小黑不情不願的,跟在司謹的頭上。
“球球,發信息給小黑讓他過來。”帝韶揚起一抹笑意,向學校小賣部走去。
目送司謹走進教室的小黑,轉身衝向球球發來的定位。
帝韶在學校小賣部買了兩個麵包,回到操場處找了個椅子坐下,吃著麵包,等著小黑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