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沒說秦桃桃的賭鬼父親和上一屆的冠軍在一起成為了朋友,主人是怎麼知道的?
“猜的。”樂園主人隨便找了個借口搪塞過去,“他們表現不錯,差不多該給他們個甜頭嘗嘗了。”
“是,主人。”白狐懂了。
……
在房間的八人各自處理著傷勢。
帝韶和司謹身上隻有一些小傷,洗一洗消個毒就好了。
喬米可、江佩瑤一個手上被咬下了一塊肉,一個雙腿都被咬下了一塊肉。
醫生在給兩人處理傷口時,兩人痛得嚎啕大哭,叫得撕心裂肺。
看著自己的手跟腳都纏上了厚厚的白色繃帶,兩人欲哭無淚。
秦桃桃身上不少傷口,但索性不嚴重,簡單消毒包紮一下就好了。
李大海年紀最大,但好歹是個成年男人,傷勢稍微比喬米可、江佩瑤輕一些,但手腕,腳腕都被纏上繃帶。
孔曄同樣傷得重,脖子還被人臉咬了一口,成為了八人中,唯一一個脖子被纏上繃帶的。
除了帝韶和司謹,葛文斌是傷的最輕的了。
由於葛文斌當時情緒失控,用力攻擊著人臉,導致大多數人臉都有些懼怕他,不怎麼敢下狠口。
葛文斌隻是簡單的消毒了一下傷口,小傷口直接拿創口貼貼就好了。
帝韶起身來到葛文斌的麵前站著,瞧著葛文斌認真的給自己處理著傷口。
葛文斌抬頭看著帝韶,露出和藹的笑容,“梅芷,謝謝你當時為我們開了一條路,不然我怕會死在那。”
“沒事。”帝韶注意力全在葛文斌手臂上。
葛文斌手臂上有著幾條長度差不多的抓痕,抓痕已經結痂。
帝韶故做關心的指著葛文斌手上的抓痕,“你手上這傷是什麼時候留下的?”
葛文斌低頭看著自己手上的抓痕愣的幾秒,立馬垂下眼眸,“好像是昨天坐摩天輪那些手抓的。”
帝韶點了點頭,表麵一副原來如此的樣子。
昨天的傷口,今天就結痂了,看著結痂的顏色,顯然不可能是昨天。
隻需看一眼這抓痕,她就知曉這抓痕是怎麼造成的。
葛文斌在入園的第一天,她就已經注意到了葛文斌手臂上的抓痕。
帝韶拿起棉簽沾滿酒精遞給葛文斌,“那你還是趕快消毒吧,畢竟那些東西那麼奇怪。”
“謝謝。”葛文斌接過棉簽,擦拭著已經結痂的抓痕。
擦著擦著,葛文斌清楚感受到停留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沒有離開,擦拭著抓痕的手突然頓住。
“啪!”葛文斌突然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
“哎呦,我突然想起來,我這手上的抓痕不是那些手弄的!”
“啊?那是什麼東西弄的?”帝韶一臉好奇追問。
“是我家貓。”葛文斌繼續擦拭著傷口,笑道:“上次我家貓生氣,我去抱它,結果它撓了我。”
“我當時沒留意,也不知道被抓破了,要不是你突然說起我,我還以為是那些手抓的。”
“那你下次小心點,彆再被抓了。”帝韶笑意盈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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