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後,車停在一扇大鐵門前,邢世宣下車先使用指紋,後對暗號,成功了才放人進來。
邢世宣帶著帝韶等人進去,馬上接受治療。
帝韶非常強悍的修複能力,這一路上修複過來,身上的血窟窿愈合了不少,血液也控製住,沒有流。
司謹情況比帝韶嚴重許多,後背的衣服全是鮮血,緊貼在後背不能拖下來,隻能拿剪刀剪開。
剪開後,後背血肉模糊,肉裡麵有密密麻麻的牙齒,看得令人頭皮發麻。
醫生必須一個一個的拔出來。
“先生,我們給你打個麻藥,能緩解你的痛楚。”醫生說道。
“不必了,直接拔。”司謹清楚麻藥對自己沒什麼效果。
人類的麻藥對人有效果,他已經不能算是人類了,哪有個人類活了千萬年的。
這裡的醫生都知道來這裡的人都不是普通人,對方有這個要求,他們自然就不打麻藥了。
醫生拿著鑷子將陷入皮肉裡的牙齒一顆一顆拔下。
站在門外,隔著玻璃看的邢世宣看不下去了,默默的撇過頭。
司謹全程一聲不吭,隻是眉頭微微皺起。
受了點皮外傷,包紮好的安安來到邢世宣身邊,墊起腳尖往裡看。
“司謹哥哥和帝韶姐姐好像,受傷了都不喊,怎麼做到的?”
邢世宣歎了口氣,“看他們的樣子很熟練了,應該接受過相關訓練,跟他們的生長環境有關。”
“什麼樣的訓練呀?”安安好奇,“我們也接受過訓練啊,他們的訓練跟我們一樣嗎?”
她年紀小,但是接受過的訓練不比大人少,而且身上也有不少疤痕了。
他們會專門接受模擬在戰場時受傷,卻不能發出聲音的情況。
一般那個訓練都會讓他們身上帶傷去,一旦吭聲了會被罰死。
不過他們是看情況,就像是剛才,她手受傷了可以喊出來,能緩解一些疼痛。
但是帝韶姐姐不管在什麼時候,受了多重的傷,向來都不吭聲,這得是多可怕的訓練。
“安安,帝韶是不是強的不像人?”邢世宣反問著。
安安點頭。
邢世宣:“人受的苦,受到的訓練,與他們的實力大多數是成正比的,帝韶強的不像人,那受到的訓練、折磨,也絕對是非人訓練的。”
哪個普通人能淡定的用刀子將自己的脖子割開?
帝韶是很強沒錯,但並不代表她沒有痛覺。
帝韶能忍受巨大的疼痛,甚至致命痛,他都不敢想象帝韶經曆過什麼樣的訓練或者遭遇。
“如果是我,我應該疼死過去了。”安安抱著兔子玩偶,“邢世宣叔叔,當時突然出現的那個黑球球,你有看見嗎?”
邢世宣表情瞬間嚴肅起來,“看見了,那個東西估計跟帝韶有關。”
“我根據那個東西的特征在網上搜了,沒有搜到有相關動物,關鍵是黑球球會講人話。”安安板著一張小臉,同樣嚴肅。
“待會我會去問,你個小孩子就彆操心那麼多了。”邢世宣揉揉安安的腦袋,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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