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麗蘭恐懼男性,但又想把兒子永遠的留在自己身邊,整個人開始變得矛盾了。
聽完程智淵所說,譚琛忽然眼睛一亮!
“難怪佟麗蘭不喜歡左雯,除了佟麗蘭不想讓左雯打擾他兒子學習外,更重要的是怕左雯會搶走他兒子吧!”
“沒想到你們連她兒子的女朋友都知道。”程智淵有些驚訝,“譚警官,你說的對。”
“佟女士的確跟我說過,她擔心兒子的女朋友,會把兒子從她身邊奪走。”
譚琛突然覺得有些惋惜,“唉,佟麗蘭是個可憐人。”
原生家庭遭受到的不公平待遇,在社會上被騷擾,年輕時丈夫就死了,獨自一人拉扯孩子長大,真的非常不容易。
“程先生,你剛才說你是兩年前才來到這個機構上班的是嗎?”帝韶突然問了一個莫名奇妙的問題。
“是。”程智淵不明所以,點了點頭。
帝韶:“程先生,你是在27歲的時候辭去了學校的工作,來這裡上班的?”
“是啊,有什麼問題嗎?”程智淵眨著眼睛,表情茫然。
“沒什麼,就是好奇的問一問,所以27歲之前,一直都和佟麗蘭在同一所大學工作?”帝韶拿起杯子喝了口水。
“是啊,我27歲才發覺在學校當心理老師沒前途,唉,我這腦子也是夠遲鈍的。”程智淵打趣著自己。
帝韶緩緩站起身,直徑走向展示櫃,“程先生,這櫃子裡放的都是你的證件嗎?”
程智淵站起來點點頭,“是,把證件拿出來,客人看了也比較安心,會更信任我。”
“劉警官,你看。”程智淵指著展示櫃裡的一本證書說道:“這個是我的心理谘詢師資格證書。”
帝韶俯下身,認真的看著紅色的證書,“好厲害。”目光隨即看向一旁。
程智淵順著帝韶的目光看去,略帶自豪介紹道:“這個是我的《gpstih國際催眠師證書》。”
“當心理谘詢師還要考這個證的嗎?”帝韶好奇問道。
程智淵笑著搖頭,推了推眼鏡。
“可以不用考,我們谘詢師麵對客戶的時,會提供很多方法,比如談話、進行人格測試,還有催眠、心理沙盤等等。”
“這些都是幫助我們了解客戶或治療客戶的一種方式,我們機構有好多心理谘詢師都有這個證。”
“如果客戶有需要或者有要求,我們會用催眠的方式來治療客戶,但催眠的效果因人而異。”
“原來是這樣啊。”帝韶露出懂了的神情。
與程智淵交談了幾句後,帝韶帶著譚琛準備離開。
當帝韶前腳剛邁出辦公室門時,身後忽然傳來的程智淵的聲音。
“劉警官!”
帝韶側過身,往身後看去,“程先生,怎麼了?”
程智淵皺著眉頭,與帝韶四目相對,張了張嘴,欲言又止,似乎在思考該不該說。
“嗯?”帝韶發出疑問。
“沒事。”程智淵搖了搖頭,向帝韶揮手說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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