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抱著的帝韶試圖用自己的力量掙脫束縛,一番掙紮下來,卻是白白浪費力氣。
帝韶任由自己被天道司謹抱著,感受著司謹起伏著的胸膛,以及回蕩在耳邊的強勁有力心跳聲。
天道司謹身上帶著一股極其淡雅的清幽沉香味。
淡雅的清香飄入鼻腔中,清幽舒爽,緊繃著的身體不受帝韶控製逐漸放鬆。
“這是我第一次對你做了你不情願的事,非常抱歉。”
天道司謹低沉磁性的聲音從頭頂上方傳來。
“我向你保證,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天道司謹戀戀不舍的鬆開雙手。
感受到溫熱的懷抱消失,帝韶心中油然而生了一股說不上來的怪異感。
是不舍?
還是喜歡?
她不知道,她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有那種無法用語言描述的感覺。
天道司謹俯下身,修長的手指整理著帝韶額邊碎發。
明明是簡單的整理碎發,在天道司謹眼中卻如同精心雕刻著什麼藝術品。
他的每個動作都極其小心輕柔,生怕讓帝韶感到不適。
“好了,我走了。”天道司謹收回手,平靜的眼眸深深的看了帝韶一眼,轉身離開。
在天道司謹離門口僅有幾步時,帝韶終於重新掌控了身體。
看著對方落寞中帶著難以訴說的傷感背影,帝韶咬了咬唇,心中掙紮著。
“司謹,我問你個問題,請你如實回答我。”帝韶垂在身旁的手不由自主的握成拳。
天道司謹步伐一頓停下,一言不發的等待著帝韶發問。
帝韶抿了抿嘴,下定決心問道:“你愛我嗎?”
帝韶聲音不大不小,卻傳遍諾大寂靜的房間。
天道司謹黑眸中平靜的如一灘死水,沒有任何情緒波瀾,薄唇輕啟:“抱歉,愛是什麼?”
“我早已忘了愛是什麼感覺,恕我無法回答你的問題。”
天道司謹大步離去,身影逐漸消失在遠處,帝韶依舊緊盯著天道司謹離開的方向。
“那個小韶,我覺得我現在不該出聲,但是我該提醒你,在假畫麵中,你收了天道司謹的糖葫蘆,正在吃著呢…”
球球越說聲音越小,愈發覺得自己不該在帝韶沉思的節骨眼上說話。
現在假畫麵還沒有解開,一旦解開,畫麵對不上,定然麻煩。
帝韶波光流轉的眼眸看向桌上放著的糖葫蘆,拿起來打開糯米紙,淡然地吃起糖葫蘆。
球球根據帝韶這邊的實時畫麵,調整的假畫麵,讓兩畫麵的內容完全一致,看不出任何問題。
確定畫麵內容同步後,球球便解開了假畫麵。
糖葫蘆的酸甜充斥著口腔中,酸與甜相互綜合,恰到好處。
帝韶連吃好幾個後,用糯米紙重新將糖葫蘆包好,放到一旁,繼續看起了書。
到了晚飯時間,帝韶淡定地在兩人中間落座,任由兩人打配合給自己夾肉夾菜。
吃完後,帝韶不做過多交流,起身回房間繼續看書。
早晨用完早飯後,帝韶下水在鮫人宮殿呆滿兩個時辰才上來。
這樣的生活一連過了好幾天,終於到了大會的前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