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韶纖細的手指緊緊的掐住男人粗壯的脖頸,白皙的手背青筋暴起!
男人抬起手,剛想反抗,忽然瞳孔放大,雙眼瞪如銅鈴!
男人不敢置信地低下頭,看著滴落在地麵的血液。
帝韶利用指甲刺破了男人的脖子,尖銳的指甲陷入了男人脖頸細膩的肌膚中。
男人脖頸上多出了五個小窟窿,往外滋著鮮血。
帝韶加重著手指上的力量,讓指甲陷得更深,當著大街眾多百姓們的麵,毫不猶豫地殺了男人。
男人的腦袋無力的垂了下來,眼睛始終瞪大,死不瞑目。
脖子傷口噴射出的血濺了帝韶一臉,空氣中彌漫著刺鼻強烈的血腥味。
鮮紅的鮮血濺在帝韶清純的臉龐上,如同一張蒙上臉的薄薄紅色麵紗,襯托著帝韶有些嫵媚,卻不失靈動。
聞到刺鼻血味,附近的素食獸人聞的倍感不適,而葷食獸人們則是咽了咽口水,努力壓製著天性。
帝韶鬆開了手,男人轟然倒地,脖子上的傷口不停的往下流著鮮血,染紅了黃色的土地。
流淌在地的鮮血不停的蔓延著,將一粒粒黃色的塵土染紅,變成了血紅色的塵土,詭異又恐怖。
“手帕。”帝韶不緊不慢的說道。
跟在帝韶身後的侍女馬上掏出手帕,雙手顫抖著將手帕遞給帝韶。
帝韶接過手帕擦去臉上的鮮血,再仔細的擦拭掉每根手指上的血液。
“去喊人來,把他的屍體給我拖回去。”帝韶淡然吩咐著。
跟在身後的侍女強忍著心中的害怕,馬上去辦。
很快鮫人族的侍衛趕來,將倒在地上的男人屍體往鮫人宮殿的方向拖去。
帝韶將擦拭完鮮血的手帕丟給侍女,“好不容易逛個街,怎麼會有不長眼的家夥湊過來,真是擾了我的興致。”
緩過來了的侍女連忙接上話道:“這家夥竟然敢破壞王的興致,他死有餘辜,該死!”
無論是葷食還是素食的圍觀獸人們,回想到方才的畫麵,心中依然發毛。
鮫人女王好恐怖,就她那出招的速度力度,普通獸人根本比不上!
帝韶目光有意無意的掃過圍觀群眾中的獅族獸人,“鮫人族與獅族向來井水不犯河水。”
“獅族一個普通百姓,竟敢有膽來殺我,真是有趣。”
在場圍觀群眾們隻要是不傻的,都聽得出這話中之意。
寒琬不就是在說這人是被指使的嗎。
寒琬有句話說的很對,鮫人族跟獅族一向井水不犯河水,所以會是誰指使手下這麼做?
雙方都沒有矛盾,那獅族應該沒有理由要派人去殺寒琬吧,而且是在大庭廣眾之下。
想殺寒琬的男人露出了種族的特征,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
若是故意的,這無疑就是以獅族的身份在挑釁寒琬。
若是無意的,那未免也太蠢了吧,殺人都不知道收起種族特征。
無論眾人怎麼想,都想不明白。
帝韶沒有久留,讓侍女給攤主一筆錢,買下攤上的所有小玩意後,就帶著侍女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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