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韶大步走向門口準備離去,一道人影一閃,擋在了帝韶麵前。
“聖女,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彆計較這事了。”柳博鵬臉上帶著笑容,和藹說道。
帝韶冷漠的盯著柳博鵬,“我若說不呢?”
柳博鵬湊到帝韶耳邊小聲道,“歆歆,在我們是一家人的份上,給爹一個麵子吧,彆得罪鏡家。”
鏡家富可敵國,生意遍布全天下,得罪了靳家,柳家絕對會不好過,就算是皇上來了,都會給鏡家幾分薄麵。
夜闖聖女房間的人,若是換了他人,早就被皇上命人杖斃了,怎麼可能還安然無恙的站在這?
希望聖女能明白,對方能安然無恙站在這道歉,其實代表了皇上的意思。
皇上也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見柳博鵬搬出父親的身份,要求自己改變主意,帝韶往後退了一大步,拉開與柳博鵬之間的距離。
“柳博鵬,希望你清楚你的身份,更清楚我的身份。”
原主母親是小妾,由於原主身份尊貴,所以從小就不讓原主與母親見麵。
至於父親,柳博鵬總是與原主撇清父女關係,除非有事求原主,才會搬出父親的身份。
對於原主而言,柳博鵬父親的身份,早就不知在何時變成了一種壓迫。
一種逼迫自己去做不願意的事的一種壓迫。
柳博鵬沒想到帝韶會對自己說出這樣的話,一時半會兒不知該說什麼好,看帝韶的眼神逐漸變得陌生。
帝韶懶得搭理柳博鵬,準備繞過他離去。
“聖女,您畫畫如此厲害,明日我請更厲害的大師來教導您,讓您的畫技更上一層樓。”
柳博鵬這番話讓帝韶成功停下。
帝韶轉過身,眼神冰冷的如同出鞘的匕首,“你不過問我的意見,就定下了是嗎?”
柳博鵬開始感到害怕了,害怕她會掙脫他的束縛。
畢竟她之前扔了那些原主不喜歡的衣服,換了原主不愛吃的菜,對柳博鵬而言都是小事,不會因此失去對她的控製。
而現在的柳博鵬才反應過來,她即將脫離他的掌控。
“聖女,您沒有失憶前,向來都是我安排什麼,您就做什麼的。”柳博鵬看似是解釋,實則表明自己對帝韶的絕對控製。
鏡泊、鏡奕父子倆迅速交換著眼神,誰也不出聲,默默的看著好戲。
“所以你覺得你有資格替我決定一切是嗎?”帝韶步步逼近柳博鵬,“柳博鵬,你知道試圖掌控我的下場是什麼嗎?”
“聖女您這說的是什麼話?我隻是為您好,想讓您變得更好。”柳博鵬一副為帝韶好的模樣。
帝韶裝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原來你是為我好啊,我從小在柳府長大,那我也應該為柳府好。”
柳博鵬聽到這番話,不知想到了什麼,臉上洋溢著淡淡的笑容。
聖女終於有這番覺悟了。
他早就想讓聖女在皇上麵前多美言他幾句,順便再多說一些好話,讓他的兒子們全都入朝為官。
以前聖女總是不說,看來偶爾來硬的,她才會乖乖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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