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胡珀、司謹那麼敬業,要是換作其他人,花三天能把該貼的符貼完就是個奇跡了!”
“老娘要是再聽他一句逼逼叨叨的,我直接化出真身,一尾巴抽死他,把他抽成旋轉大陀螺!”姬珈螢氣的不輕。
帝韶倒了杯水遞去,“好了好了,彆氣,生氣對皮膚不好。”
姬珈螢接過水杯,一飲而儘,“胡珀,你說說凶手下一個目標是誰?”
“吳鶯丹。”帝韶歎了口氣,“昨天看見安如鳳屍體時,我就猜到下一個受害者是陶思伊。”
“啊?前輩,你為什麼不早點說出來啊?要是早點說出來,或許就能救到陶思伊了。”鐘德為死者心痛不已。
隻要前輩早點說出來,就能避免這個悲劇發生。
帝韶垂下眼眸,自責不已,“我以為凶手沒那麼快動手,我們有機會救下陶思伊。”
“都怪我低估了凶手,害死了一條人命。”帝韶自我責怪道,“都是我不好,還害你們挨了罵。”
“我待會就寫份報告交給上級,把情況說清楚,這是因為我失誤導致的,我該罰。”
見帝韶不停自責,鐘德瞬間慌了神,“前輩,我沒有責怪你的意思,對不起,對不起,我說錯話了!”
“胡珀,事情已經造成了,你自責也沒用。”姬珈螢拍拍帝韶肩膀,“至少我們知道下一個受害者是誰,可以提前做準備。”
陶思伊救不到,吳鶯丹總能救到。
“前輩,有一點我不明白,你為什麼這麼篤定凶手一定會在校園裡行凶?”鐘德實在想不通。
他們守在校園裡,若是凶手出了校園外行凶他們很難發現。
就算事後得知消息,也更難找到凶手。
畢竟在校園內還能想辦法排查,可出了校園就難了。
“因為他在挑釁我們。”帝韶看向窗外,“我們的一舉一動,他都在看著。”
“他在校園裡動手,不僅僅是在挑釁,也是為了更方便監視我們。”
“比如他給我們訂的水果。”司謹突然開口,“這就是赤裸裸的挑釁。”
“對方完全沒把我們放在眼裡,或者說根本不怕我們。”
鐘德氣不打一處來,手握成拳,捶在桌子上,“他太囂張了!”
“等等!”鐘德忽然想到了什麼,壓低聲音,“那他有沒有可能正在暗中盯著我們,我們說的每一句話他都聽著?”
若是這樣,那他們方才說的話全都被對方聽了去,這不就完蛋了嗎!
“若是對方道行比我高,他躲在暗處,我察覺不出來。”姬珈螢表明此刻沒有感覺到異常。
“我覺得我們說的他都聽見了。”帝韶笑了笑,笑容頗為無奈,“上級有令我和司謹不能出去,注定會被對方盯著。”
“這房間裡不是有符嗎,難道防不到他嗎!”鐘德心越來越慌。
如果連他們這些專業人士都防不到對方,那對方豈不是非常強!
“或許他的實力遠超我們的想象。”帝韶看向司謹,失魂落魄道:“看來我們這次任務會失敗了。”
司謹垂下眼眸,全身氣場低壓,沉悶的嗯了一聲。
見大家灰心,完全沒了鬥誌,姬珈螢著急的拍桌而起,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