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韶笑容滿麵看著司謹,調侃道:“你不應該坐在家屬那邊嗎?怎麼被安排到這邊來了,難道是把你逐出家門了?”
司謹麵無表情吃席,“他們現在都知道我從事什麼工作,也知道你是我同事,就把我安排到這桌了。”
帝韶拿起筷子的手忽然在空中頓住,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敏銳察覺到不對勁,立刻起身,拿起包包,轉身就要走!
“胡珀姐,彆走啊!”吳鶯丹聲音從帝韶身後響起。
帝韶循聲看去。
吳鶯丹、唐天熙以及吳、唐兩家的家屬不知何時注意到了自己,正向自己走來。
帝韶想邁出去的腳仿佛被強力膠粘在了地上,動彈不得,走也不是,坐也不是。
穿著華麗婚紗,美豔動人的吳鶯丹端著高腳杯來到帝韶身邊,“胡珀姐,你在躲什麼呢?”
帝韶立刻否認,拿起裝有紅酒的高腳杯,“沒有,我就是忽然想到有事要去處理。”
“是嗎?”吳鶯丹笑得意味深長,看向身旁的吳池兮,“妹妹,你有收到信息,要出任務嗎?”
吳池兮誠實搖頭,“沒有。”
吳池兮來到帝韶身邊,將帝韶摁回座位上,“胡珀姐姐,我們難得休息一天,就彆管那些事了,好好放鬆放鬆!”
“哈哈哈哈好啊。”帝韶故作開心笑著,餘光瞥了一眼從始至終低著頭,沒有出聲的司謹。
帝韶果斷抬起桌下的腳,狠狠的踩在司謹的皮鞋上,瞪了司謹一眼。
司謹咬著牙,努力維持著平靜的表情,看向帝韶。
帝韶眼神示意:給咱倆下套呢,想個辦法,快溜!
司謹眼神回複:我要是能走早就能走了!
帝韶看出了司謹的意思,心中萬般無奈。
司謹雖然示意了,但還是開口道:“好像有一件事——”
話還沒說完,吳鶯丹身旁的唐天熙瞬間閃到司謹身邊,手死死的捂住司謹的嘴。
“表哥,難得你們今天不上班,好好放鬆,不要講工作的上的事,可以嗎?”唐天熙咬牙切齒道。
司謹不慣著,一把將唐天熙的手掰下。
結果下一秒,原主的父母就出現在自己身旁,笑眯眯的盯著自己。
司謹向帝韶微微搖了搖頭,表示無能為力。
他也不知道這是個套。
畢竟參加婚禮前,他提前問過,到時他坐哪。
當時原主的父母說是跟他們一桌,畢竟他們是家屬。
到了現場才知道被算計了,被安排到彆桌去了。
讓他和帝韶單獨坐一桌,明顯有問題。
吳鶯丹手搭在帝韶的肩膀上,笑嘻嘻問道:
“胡珀姐,司謹哥年齡和你差不多,你倆又認識那麼多年,還是同事,有沒有想過進一步發展啊?”
此話一出,帝韶臉色未變,吳鶯丹身旁的吳池兮臉色先變了!
“姐,胡珀姐姐向來專心工作,暫時沒這方麵的想法!”吳池兮站出來替帝韶說話。
她陪在胡珀身邊那麼多年沒得手就算了,要是給自己搞出個情敵,那就更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