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逃跑的江澄腳步立刻停住,不是自己不想走,而是突然之間整個身體不聽使喚了,這老丈人也太恐怖了吧!
不,我周圍的人就沒不恐怖的!可為什麼單單我是一隻雞!
白茉莉對著老白惡狠狠地亮出小拳頭,江澄瞬間又可以活動了。
“瞧你那慫樣,不就是見老丈人嗎,以前又不是沒見過,哼!”
然後一把拉住江澄的胳膊,給拽到老白那桌。
白茉莉伸手拿了一塊炸雞碎放在嘴裡:
“老白同誌,你這平時靠脫發來省洗發水的鐵公雞,這次怎麼舍得一次性買這麼多東西,彩票中獎了還是發獎金了,不符合您老一貫的風格啊。”
“哼,小沒良心的!”
看了看跟鵪鶉一樣的江澄:
“嗬,我當時誰呢,原來是老江家的兒子。”
然後想起今早閨女打電話告訴自己,昨晚在秀娥阿姨家過夜的事來。
隻見老白突然扔掉手裡的炸雞暴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鎖住江澄的脖子,不停地搖晃著:
“畜生啊,你昨晚都對我閨女做了什麼!她還是個孩子啊!”
江澄隻覺得這便宜老丈人鎖脖的力道不是很大,但是這晃蕩的幅度快把自己整吐了。
看著江澄不停地翻白眼,白茉莉連忙給拉開。
老白重新落座,氣呼呼的說道:
“說,你都對我閨女做了什麼!”
江澄好一會兒才緩過來:
“白叔叔,你在說什麼呀,我什麼都沒做啊,昨天一晚上我都在廁所裡麵呆著呢。”
老白???
什麼玩意兒?
白茉莉捂臉,這爺倆見麵的情景雖然預判到了,但是好像預判到和能處理是兩回事兒。
“老白同誌,我又不是第一次在秀娥阿姨家過夜,你看你激動什麼啊。”
“這次不一樣!這小兔崽子就沒安好心!”
越說越生氣,越想越生氣,指著江澄:
“不行,不打你一頓這個氣沒那麼容易消,你起來,咱爺倆去外麵練練!我讓你兩條胳膊兩條腿!”
江澄都快哭了,您老一個念頭我都不能動了,您覺得我哪來的勇氣和您練練,再說了,就算是能練過您,也沒有見過練自己老丈人的啊。
“老白同誌,你克製一下,咱可說好了要好好說話的。”
“好好說話!哼!從小就看這小子不順眼!這種感覺果然沒錯,就是沒想到擱著等著我呢!
說,你究竟給我閨女下了什麼迷魂藥?誒?對啊!”
然後整個人又突然暴起:
“你小子不會給我閨女下藥了吧!今天要不打斷你的腿,你就不知道為什麼驢長了四個蹄子!”
白茉莉扶額,這都什麼跟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