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忘川河兩岸火紅火紅的彼岸花,那隻杜賓犬修長的身體和脖子上那個紅色的小蝴蝶結出現在白狼的腦海中。
不知不覺一首小詩便脫口而出:
“忘川河上難忘卿,
睹花思狗愛難贏。
紙船桅杆迷離眼,
昨日神識斷我情。”
“嗷嗚~嗷嗚嗷嗚~”
江澄和白茉莉spay地正開心,聽到白狼桅杆上的嚎叫,作為過來人,二人聽懂了這是單身狗的悲鳴。
“茉莉,你說狗哥是不是又在想那隻杜賓了?”
白茉莉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我猜是這樣的,狗哥想姐夫的時候都是需要用點東西祭祭牙口的,這種悲情中帶著思念,思念中帶著犯賤的聲音絕對是在想那條小母狗。”
“哎,你說狗哥這麼大的本事,要是想和那隻杜賓處對象這不是很簡單的事情嗎?我都替它想好了,第一步神識定位,第二步傳送到跟前,第三步直接拿下。
憑借著狗哥這出色的外表,隻要它不張嘴,還是很有魅力的,你看它頭上那縷呆毛,多具有渣狗的潛質啊。
明明可以撩的飛起,化身海狗,卻學著主人那麼長情,這不是浪費天賦嘛。”
白茉莉眯著眼睛看著江澄,江澄感覺到了危險的靠近,故作鎮定,麵不改色,頭也不轉地繼續說道:
“可是這才是吾輩之楷模啊,俗話說得好,一輩子隻有一個女人並不值得吹牛批,像姐夫這種明明有實力,招招手就有無數小舅子把姐姐親自送上門的大佬,卻偏偏獨寵我姐一個人,這才是男人的榜樣!”
感覺到身邊的火氣沒那麼大了之後,江澄轉身看著白茉莉:
“茉莉,你會做飯嗎?”
白茉莉一愣,沒想到江澄會突然這麼問,不過一思量,下去的火一下子就上來了:
“好啊,你這是想讓我以後成為全職主婦嘛!”
打人的手剛剛舉起來,就被江澄一把抓住,深情地說道:
“不,我隻是想和你一起傾聽鍋碗瓢盆的碰撞,一起感受爐邊灶火的溫暖。”
一聽這話,白茉莉整個人都快化了。
感受著手中繃直的胳膊逐漸變軟,而且看著對方眼神也變得溫柔起來,江澄心裡長舒了一口氣:
臥槽!特娘的機智如我,可算圓過去了!這張破嘴啊!以後可得少說兩句!這要是下了地府還要繼續挨打,這不是丟人丟到鬼身上了嗎!湊!
可是白茉莉此時整個人卻傻愣愣的笑起來:
“嘿嘿,嘿嘿,嘿嘿…”
江澄咽了口唾沫,靠,好像玩大了!
“茉…”
話還沒說出口,江澄直接被白茉莉按在船幫上吻了起來。
一如既往,江澄在反抗無果之後選擇了順從。
而此時劉鵬遠和張語語二人,在家庭影院中看著剛出的電影:《單身狗的破局之戰》。
“那個,語語,我可以牽牽你的手嘛…”
……
忘川河上,紙船還在行駛。
白狼看到前麵不遠處有一個大型的傳送裝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