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白剛說完這話,白狼突然大叫一聲:
“臥槽,疼疼疼…
主人,輕一點啊,我狗命都快沒了啊…”
原來劉不凡本來還在愜意地聽故事擼狗,但是沒想到結局是如此的狗血,還有人拐男人!
於是手裡的勁兒稍微大了一些,這一下差點給白狼脖子給乾斷了。
聽到白狼叫喚之後,趕緊在狗頭上順了順毛,然後選擇性忽略了自己當初就是被人販子拐到江州來的事實。
江婉兒看到這一幕還挺吃驚,捏了捏狗耳朵:
“原來你也知道疼啊?我還以為你就是一混不吝呢。”
白狼一臉的委屈:
“女主人,你這也要看是誰下的手啊,主人這手勁兒,輕則升仙,重則升天呐。”
劉不凡拍了一下白狼:
“整天狗言狗語的,去,上老張那裡帶點串回來,今天和白組長喝一點,賬就記在小澄那裡,一隻狗整天的比我都閒。”
跑腿這件事兒白狼是最愛乾的,原因無他,你看各大公司的采購,哪一個不是腦滿腸肥的,我都跑腿了,為了把控一下質量,吃一點點嘗嘗味道如何,這很合理吧?
見白狼跑出去,劉不凡對老白說道:
“白組長,原來你隱藏身份不告訴家裡,就是因為你師傅,也就是那個老道把你老丈人拐走了嗎?”
老白長長歎了一口氣:
“要是隻有這一個原因就好嘍。”
劉不凡和江婉兒兩眼放光:
“哦~?好像事情越來越有意思了啊。”
老白沒有在乎二人誇張的表情,自己也是想找一個宣泄的渠道說一說,吐露一下心中的鬱結:
“哎,你們小兩口不知道啊,尤其是…”
看著劉不凡,老白還真不知道怎麼稱呼他。
“叫我不凡或者劉老板都行。”
老白斟酌了一下:
“尤其是劉老板啊,你,你,,”
看著對方說話憋著一口氣兒的樣子,劉不凡都替他難受。
“白組長,咱兩家又不是外人,有啥事兒你就直說唄。”
老白又糾結了半天,最後一咬牙:
“劉老板,你肯定沒有揍過你丈母娘吧?”
噗——
噗——
話音剛落,劉不凡和江婉兒直接把剛喝的雷碧都噴了出來。
尤其是江婉兒,一臉震驚的看著老白:
“白叔叔你還打過丈母娘?這事兒沒有聽蘭蘭阿姨和茉莉說過啊?”
劉不凡則是伸出大拇哥:
“白組長,我敬你是條漢子!”
哪知道老白卻瘋狂擺手:
“哎呀,你們想到哪裡去了啊,肯定不是婚後啊。”
“我靠,白組長,難不成當初贅婿的傳說是假的?你是靠武力逼婚不成?這事兒可不地道啊。”
本想繼續說的老白一下就蚌埠不住了,捂著臉說道:
“劉老板,你副業是寫小說的吧?這想象力也太豐富了,逼婚這種非法亂紀的事情我怎麼可能去做呢。”
不過隨即反應過來:
“我靠,贅婿這事兒怎麼你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