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龍頂著兩個黑眼圈,狠狠的咽了口口水
“騎狗?騎狗好,騎狗妙,騎狗呱呱叫啊!”
不過白狼壓根沒有顧得上暴打梓龍,而是衝著打翻的桌子就張開了大口,也就兩秒不到,劉不凡準備的燭光晚餐,就連根兒蠟燭都沒剩下。
劉不凡和江婉兒極力的克製著想要施展暴力的衝動,但是看到狗子把沾了菜湯的地毯,卷吧卷吧當成煎餅吃了之後,就再也忍不住了。
於是在白桃桃拷問梓龍的同時,另一邊白狼也在享受著夫妻混合雙打。
良久。
白桃桃和梓龍看著牙都被錘掉還笑嘿嘿的狗子,頓時感到無比牙磣,特麼的白狼的抖是徹底治不好了。
劉不凡輸出完畢,一屁股坐到沙發上,沒好氣兒的問道
“你們這是怎麼回事?不是在無極星上玩的好好的嗎,怎麼又打起來了?”
梓龍聞聲飛到劉不凡的肩膀上大述苦水
“主人呀,桃桃要打我,我當然要跑啊。這不尋思著沒地方去,就來您這裡避避風頭嘛。”
說完還蹭了蹭劉不凡的臉頰。
不過劉不凡卻一臉嫌棄的把它扒拉到一邊
“你特麼光著屁股往哪蹭呢?怎麼,身為一隻鳥,就可以不要臉了嗎?晃晃悠悠,成何體統?”
梓龍抖了抖身子,一身華麗的羽毛再次長了出來,然後又蹭了蹭劉不凡的臉頰
“嘿嘿,主人,又沒有外人,怕啥啊。”
看著坐在地上摟著狗脖子的白桃桃,劉不凡隔空一個腦瓜崩
“你,咋回事,沒事兒打梓龍乾啥?”
白桃桃撅著小嘴,一臉的混不吝
“哼!誰讓它說我來著。”
劉不凡伸手攥著鳥脖子
“你丫的又怎麼惹桃桃了?連白狼都看不下去了,要一起揍你?”
狗子翻了個白眼
“主人,這隻該死的鳥竟然嘲諷我,還順帶嘲諷桃桃,您說它該不該挨揍?
按我說啊,挨揍都是輕的,我申請現在就把它燉了!以絕後患!”
“嘲諷你?它怎麼嘲諷你了?”
“主人,它不光嘲諷我,還嘲諷您老人家呢!
說您從來不把我當坐騎,是因為您老家有騎狗爛褲襠的說法,您明明就是心疼我才不騎我的嘛!”
劉不凡眉毛一挑
“可是我們這裡確實有這個說法啊!”
這話一出口,白狼還沒咋滴,白桃桃瞬間大哭起來,一頭紮到江婉兒懷裡,那叫一個梨花帶雨
“嫂嫂,我,我經常騎白狼,我會不會,會不會,,哇哇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