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獄長聽著咳嗽聲不屑地一哼,然而對方抓住空檔,又是一記貼身直拳,典獄長明明看到了拳頭對著自己的臉而來,可就是躲不過去。
然後一下就被捶倒在地。
典獄長捂著鼻子原地開始罵街:
“特娘的說好不打臉的!我是給帝君看大門的!打我的臉就是打帝君的臉!”
如果說在對方襲擊典獄長鼻子之前,二人的切磋還有些相互試探,可是鼻子仿佛就像是一個開關,直接幫典獄長把狂暴給點滿了。
隻見典獄長手中的巨斧挽著花的朝對方劈砍過去,然而對方卻絲毫不躲,直接單手捏住利刃,然後手指按照某種規則,快速在斧頭上點了七下,隻見這七個點成型的一瞬,一陣金光閃過,典獄長的斧頭瞬間碎裂!
而他依然沒有乘勝追擊,擊碎斧頭之後,再次和典獄長拉開了安全距離。
戰鬥並沒有停止,典獄長意念一動,手中又多出一把九環刀,典獄長是使用武器的大師,雖然留給世人的形象是身披鎧甲,手持巨斧,那是因為對付一般人這把斧頭就夠了!
隻見這把刀出鞘的瞬間,對方也稍微眯了眯眼睛。
一道道金光劃過,而對方就像是一隻靈活的猿猴,每次刀鋒都差一點接觸到他,但這一點點距離,仿佛就是無法越過的天塹,任由典獄長如何調整角度,就是無法給對方造成一丁點兒的傷害。
可是對方卻在刀鋒劃過的瞬間,一下又一下地用手指或者鞋子擊打九環刀的側麵,雖然沒有像斧頭那樣直接擊碎,但這一下下的撞擊,卻震得典獄長的虎口發麻。
就屬這種跟泥鰍一樣的對手最為難纏!
兩人在雪中纏鬥良久,雖然典獄長一直在吃小虧,但大勢上目前依然看不出勝負。
可是這種高級彆戰鬥的形勢就是那麼琢磨不透,典獄長抓住機會,利用對方的一個破綻直接自上而下劈了上去!
對方顯然已經不可能躲開,於是雙臂交叉,小腿微曲,硬生生接下了典獄長的這一刀。
在刀刃和該人的小臂接觸的一刹,一陣氣浪吹過,此人上身的破爛外套直接被震得粉碎!邋遢的頭發和胡須也被吹的立了起來。
隻見沒有衣物的遮蔽,此人硬朗完美的曲線被顯露無遺!
身軀凜凜,相貌堂堂。
翩若驚鴻,矯若遊龍。
眼光射寒星,彎眉如漆刷。
溝壑如山峽,臂膀似鋼筋。
虎虎生威,好一個俊俏兒郎!
飛龍在天,展的是層雲九霄!
最可怕的是他雙臂與刀刃的接觸點沒有一點受傷的痕跡,血肉之軀,硬擋住了神兵利刃!
隻見對方嘴角微勾,典獄長直呼不妙,然後再次徑直地倒飛出去。
而劉不凡則頭也不回地微微挪了一下板凳,下一秒一個黑影咣嘰一聲擦著邊兒摔進了桌子底下。
“怎麼?這回還是偷襲嗎?打不過就是打不過,你說你裝這個比乾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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