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傭立刻點頭。
夏德有些不可思議的看向蒂法,蒂法感到莫名其妙,但沒有詢問他的想法。夏德又看向窗外的,看向薄霧朦朧的托貝斯克,有那麼一瞬間,他甚至有些分不清現在的時代。
【這可是失控的征兆。】
“她”輕聲在他耳邊呢喃,夏德不知怎麼的,又想起了在死亡之門前,她的手臂摟抱住他的脖子的那一幕:
“我是否失控,你不是最清楚嗎?”
夏德在心中反問。
“這的確是她們的名字,而且她們也說過,為了表明和家族分離的決心,所以會舍棄原本的姓氏。我的委托人,會是......她們嗎?”
【現在的一切,不隻是猜測嗎?】
“是的。”
夏德點點頭:
“原本以為,第四把時間鑰匙,總算不會將‘現在’與‘過去’串聯起來,沒想到居然仍然出現了這種情況......但這怎麼可能?她們怎麼可能......神不是親口說過,她們都死去了嗎?”
【外鄉人,既然你自認為是觀眾,那麼樹父讓你這樣的“觀眾”去見證過去一幕幕的故事,總該是有原因的。】
“所以每一把鑰匙,都必定都會和現在有關聯嗎?”
【無法回答。】
“是的。”
夏德抿著嘴,驚疑的表情消失,笑意重新出現:
“這樣也好,酒會果然還有後續,她們的故事,我依然有機會去了解。真是不錯,是的,很不錯,我這個外鄉人,不是一直在見證各種故事嗎?而這個故事,要越來越有趣了。”
錢貨兩清,在那位戴著眼鏡的帕索洛先生的幫助下,夏德將那些古董轉移到了外麵等待著的馬車上。但他沒有立刻離開這條街,而是和蒂法一起沿著街道走向另一端,想要詢問一下上次將布萊克小姐的信交給他的遛狗的老先生一些問題。
“不過,剛才那位叫做琳娜的女傭,有部分話是在撒謊。”
思考著的夏德忽然說道,蒂法並未與他肩並肩的行走,而是落後一個身位:
“是的,我也看出她撒謊了,這太明顯了。一旦我們提到遺囑,她就會很緊張。恐怕,遺產的事情還有彆的問題。”
那輛馬車跟在兩人身後,因為目的地與帕索洛家隻是隔了半條街的距離,因此夏德想要邊走便思考:
“不過也沒關係,西米爾·帕索洛先生剛死了兩天,而且屍體做過防腐處理,一會兒我可以通靈問問他。”
蒂法臉上出現了笑意:
“你要去挖開他的墳墓?”
“哦,蒂法,難道你沒有這種想法嗎?”
夏德看向一旁的黑發姑娘:
“那隻石俑就在墓地裡,雖然我不願意驚擾死者,但這是有必要的事情。而作為補償,我們幫他處理遺囑的問題,甚至可以監督遺產的合理分配。如果通靈能夠成功,那麼當麵道歉也是可以的。”
這是夏德的想法。
“我一直以為你是標準意義上的騎士。”
蒂法說道。
“騎士?”
夏德笑了一下:
“我是偵探和騎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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