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說張天陽居住的地方是彆墅,倒不如說是公園,此處占地麵積,一眼竟是看不到儘頭,在那彆墅大門的位置,立刻一塊石頭,石頭上寫著天陽彆墅四個字。
進入大門,首先印入眼簾的是大理石鋪成的馬路,四周既有小橋流水,也有蔥鬱綠植。
這裡,不僅有一棟彆墅,還自動配備了電影院,遊泳池,健身房,等諸多娛樂設施,甚至有專門的一棟樓,是張天陽的辦公場所。
入眼處,儘是奢侈與豪華,
在這鬨市中,能找到這麼一處地方,可見如今的張天陽,有著何等的地位。
進入彆墅的第一眼,陳生就見到了張子騰,很明顯,張子騰也在第一時間見到他,
當即,眼神就變得詫異起來。
他早就聽老媽說管虎去請一位神醫去了,怎麼這家夥跟來了?
當即,他就問道:“管叔,你不是請神醫去了嗎,這家夥是誰?”
張子騰假裝不認識陳生,誰料,陳生卻絲毫不給他麵子:
“怎麼,昨天才被我扇了耳光,今天就不認識了麼?是你記性不好,還是我耳光不夠重?”
張子騰瞬間臉色就變了,身旁,她老媽好像並不知道這件事,蔑視的道:“你扇我家子騰耳光?你沒做夢吧?”
“管虎,這就是你請來的神醫嗎,怎麼這麼沒禮貌?而且,看他的樣子,也不像什麼神醫,哪有這麼年輕的神醫。”
“有沒有打,你可以問問子騰。”管虎說道,“我請來的神醫,就是他。”
大廳裡,除了張子騰以外,還站著幾個人,其中一個和張子騰有幾分相似的男子,年齡更大一些,看上去二十七八,是張天陽的大兒子,張子玉。
他旁邊,是他的母親。
而他們對麵,站著兩個女人,一老一少,一個是顏如疏,一個是張欣然。
張欣然比張子玉年齡小些,比張子騰年齡稍大,穿著樸素簡單,眼眶通紅,顯然是剛哭過。
除了這一家子,還有年齡較大的洪忠河。
一聽陳生就是管虎請來的神醫,眾人的臉色都變得不太好看。
什麼神醫。
明明就是個二十出頭的小子。
這個年齡,就算是學醫的,那也配不上用神醫兩個字。
當管虎說他就是神醫的那一刻,好像整個世界都安靜下來了,
這家夥,不僅年齡小,全身上下的穿著,更是廉價到極致,加起來最多不超過五百元。
就這外形,已經和他們心目中的神醫差了十萬八千裡,
“管虎,你確定要他治病?”張子玉的老媽說道,“就連洪老都沒辦法救治,我看還是彆折騰了。”
“沒錯,管叔,你常常教我做人要誠實,你覺得這家夥他誠實嗎?生老病死是人之常情,您可不要被他騙了啊。”張子玉也說道,
“而且,我也不希望爸爸到臨死,還要被這種人接觸,我已經聯係好了葬禮公司,等爸爸離去之後,我們為他風風光光辦一場葬禮,那才是正事!”
“你說什麼呢,張子玉,你是不是就念著爸爸出事?!”張欣然眼神通紅,她雖然不相信陳生是什麼神醫,但對張子玉的話非常寒心。
他這一個哥哥,一個弟弟,就念叨著父親的財產,巴不得她爸爸早點死。
一旁,顏如疏聽到這些話,剛哭過不久的她,又哭了,泣不成聲,眼淚止不住的流。
“什麼叫念著爸爸出事,我的好妹妹,爸爸什麼情況,你還不清楚?”張子玉道。
“管叔,子玉哥的話雖然欠妥,但我覺得不無道理,爸爸已經病入膏肓,洪老都束手無策,何況他?”張子騰冷冷的說道,“把他趕出去吧,他這樣的人來我們家,是侮辱我家的土地!”
“沒錯,管虎,我決不允許他碰我老公,我老公已經夠慘了,不能隨便讓人臟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