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壺打開,一陣酒香飄來,陳生眼神發亮,深深的吸允一口,滿臉陶醉與癡迷。
迫不及待的喝了一口,陳生讚道:“好酒。”
“那可不。”
祁紅臉色微紅:“這是我出生時,爸爸給我埋的女兒紅,二十三年了。”
“嗯,的確是好酒。”陳生再次品嘗了一口,滿臉的陶醉。
這麼大一個美女在旁邊,他居然隻顧著喝酒,難道她還不如一壺酒嗎?
更重要的是。
女兒紅的寓意可不一般,必須由女孩出生時,埋下一壇酒,直到女孩出嫁的那一天,才將它挖出來的酒,才能稱之為女兒紅。
而如今,祁寒把它挖出來送給陳八荒,其中寓意、暗示、已經很明顯了,難道他不知道其中的含義?
祁紅心中有些失落,至少目前來看,陳八荒是一個值得托付終身的男人,直到現在,陳生在祁家大堂中,霸道、瘋狂、強大、帥氣的身影,還回蕩在她的腦海中,揮之不去,
其實,女兒紅的由來,陳生自然知道,隻不過他根本沒想那麼多,感受著香酒入喉,滿腦子的暢快。
“陳公子,我先帶你去兜兜風。”祁紅說道,而後按下一個指令,保時捷的頂棚立刻開始變形,幾秒之後,變成一輛敞篷跑車。
而後,祁紅輕車熟路的驅車前往一條風景好,車又少的路段。
“這條路是專門為賽車建造的,現在時間還早,基本沒人,一道晚上,寧安市那些富少,公子哥們,都會來這裡賽車。”一邊開車,祁紅一邊為陳生解說。
這裡四周山清水秀,夜幕即將降臨,一道道彌紅燈閃爍,平整的路上很少見到車輛與行人。
帶著陳生跑了很遠,夜色漸深,祁紅才帶陳生來到寧安市市區,整個市區和秦城,江北這些都市風不同,寧安市沒有高樓大廈,幾乎都是類似宮殿的矮形建築。
唯一的高大建築,是寧安塔,總共三十多層,兩百多米高。
祁紅帶著陳生來到塔頂,站在頂端,俯瞰寧安市。
整個南安市,燈紅酒綠,宛如不夜城,車水馬龍,川流不息。
“咱們尚武省有寧安、雲北、月落、南台、澳島、香江、六個市,盤踞著地煞三十六族,寧安呢,算是最落後的一個市。”
祁紅熱情的為陳生介紹著寧安市的一土一木,以及一些當地的文化,微風下,她裙擺飄動,高貴動人,如同一個大明星:
“世俗中人不知道的是,隨便一個市區給華夏貢獻的gdp,就超越了所謂的一線城市,每一個市,都是外人口中的人間天堂。”
“喏,比如那個。”祁紅指著不遠處,一個色彩斑斕,閃爍著彌紅燈的圓形建築物,那個像鳥巢一樣的東西,是我們寧安市的體育場,今晚我的一個好姐妹會在裡麵開演唱會,她還邀請我去看呢。”
“待會兒我們一起去,怎麼樣?”
“好啊。”陳生靠在圍欄上,看著下方景象,時不時的喝上一口酒,一葫蘆的酒,已經喝掉一半,看上去醉醺醺的。
祁紅距離她很近,她擔心陳八荒一個不小心會從圍欄裡掉下去,這可不是二十米,是兩百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