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冶清雨秀眉緊蹙,就好像一張平坦的紙出現了褶皺,令人憐惜。
她真的真的很不願意去。
為呂東野唱歌,跳舞,那是在侮辱她,侮辱藝術!
高遠的話,她有些惡心。
“清雨,還是去一趟吧,你知道的,呂東野那個家夥就是個瘋子,不過……你放心,我和呂東野算是認識,他不會拿你怎樣。”高遠戰戰兢兢的勸道,眼神中閃爍著深深的忌憚。
如果是彆人,比如陳生這樣的俗世中人,或者說彆的家族子弟,誰敢讓歐冶清雨唱歌、跳舞,他絕對會發怒,將對方弄死。
可是,
這個人是呂東野!
曾經教訓過他的呂東野!
雖然,他和呂東野境界相同,可呂東野是個瘋子,做事瘋,訓練自己時同樣很瘋。
他不僅什麼都敢做,
最重要的是,
同樣是龍象初期的實力,呂東野比他更強,而且不止一星半點那麼強。
這種差距就好比同樣是上高中,有的人高三,就已經掌握大學的知識,擁有大學生的實力,而有的人同樣是高三,知識掌握,也僅僅局限於高三,甚至是高一,或者是高二。
比如,他認為陳八荒就是這種人,二十六歲才到通脈期,而他二十二那年就已經是通脈期,同樣是通脈期,他絕對比陳八荒更強。
所以,他才會說陳八荒與他之間的差距有上百倍。
而他和呂東野之間的差距,
也是幾倍,甚至十倍左右。
種種原因之下,高遠心裡雖然窩火,不爽,卻不敢違背呂東野的意思,甚至勸說歐冶清雨去演出。
畢竟,
他剛才差點就對呂東野的人出手了。
如果歐冶清雨不去,呂東野很可能會把他給殺了啊!
歐冶清雨粉拳緊握,內心起伏不定,
她在考慮要不要立刻讓家裡的人過來,發出一道足以驚動呂家的命令,召呂東野回去。
可是,
就算這樣也來不及啊!
剛才那個中年男人說了,
她,
隻有三分鐘!
“清雨……不用擔心,什麼呂東野不呂西野的,你我達成了交易,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強迫你,這也是保護你的職責。”
這時,陳生開口了,“呂東野敢來,我就幫你教訓他。”
他剛剛一直沒說話,是猶豫,思考去包廂裡揍呂東野還是就在這裡揍更好。
畢竟,
那個中年男人突然偷襲祁寒,這件事不能就這麼算了。
“陳八荒,你說什麼呢?求求你要點臉,彆吹牛逼好嗎?你教訓他?搞笑吧?不要這麼自大好不好?”
高遠當場就怒了,
這種時候,陳八荒還說這種話,不等於是添亂嗎?對方可是呂東野,惹了他,是的要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