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東野看上去似乎很講道理,一雙眼睛,盯著陳生,氣勢壓迫,像是一名大佬在問話。
他在等陳生回答。
歐冶清雨,祁寒等人,也在望向陳生,他們希望陳生圓滑一些,變通一下,不要承認,能把這件事忽悠過去就忽悠過去。
畢竟呂東野和彆人不一樣。
彆看他現在很講道理,看上去也沒有任何要發難的樣子,可是一旦發怒起來,根本就不是一個人!
“是,我說的!”下一秒,陳生開口了,他回答得很乾脆,沒有一丁點的猶豫、圓滑、狡辯、大大方方的承認。
“嗯,有意思,看來你是不把我呂東野放在眼裡了?”呂東野又問,眼中已經逐漸出現一絲癲狂之色。
“小雜種,你他媽找死呢,當著呂公子還敢這麼囂張,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還不跪下向呂公子道歉?!”高遠握著拳頭,緊張,呼吸急促,生怕牽連到他,高聲喝罵陳生。
“呂東野,我不管你有多狂,你的人,打了祁寒,這件事不能這麼算了。”陳生直接忽略了高遠。
他不想和高遠這樣的傻~逼對話,
他擔心和傻~逼對話太久,會被傻~逼拉到同一條線,同一個境界,然後對方再用豐富的傻~逼經驗打敗他。
“我的人,打了誰?”
越來越有意思了,呂東野好久沒遇到過麵對他,還敢這麼囂張,肆無忌憚家夥,吸了口雪茄。
他身邊、那名中年男人說了剛才對祁寒動手的事。
“哦,原來是這樣。”
呂東野將雪茄隨手丟棄在地,而後,輕輕的用腳,將之踩滅:“你叫陳八荒是吧?既然你說不能就這麼算了,那我就給你一個交代。”
回頭,看向身邊的下人。
毫無征兆的,呂東野一巴掌拍在那名下人的臉上,留下一個鮮紅的巴掌印,
繼而,呂東野突兀的就發怒了,狂罵道:“你他媽傻~逼嗎?打人乾什麼?啊?我讓你打人了嗎?”
“老子讓你殺人,你來打人?草泥馬的,要是人殺了,哪還有那麼多破事兒?”
“撲通!”
那中年男人當場跪地,顫顫巍巍的道:“公子,我錯了,我錯了!”
“錯你麻痹~錯!!!”
又是一腳踹中年男人身上:“錯有什麼用,你他媽~的還不爬起來給我彌補錯誤?!彌補不了,你就去死知道嗎?”
“還有你,彆他媽傻站著,讓你一起下來,你非要說他一個人能搞定,搞定你媽呢?你是不是腦子被門夾了?”
呂東野把兩個人一頓訓斥,兩個中年男人大氣都不敢喘,最終的怒火,全部放在了祁寒身上!
殺了他!
必須殺了他!
如果不殺掉他,
呂東野絕對會把他們整死的!
沒錯,他就是這麼瘋,瘋起來連自己人也不會放過!
“刷!”
“刷!”
同一時間,兩人取出身上的刀,沒有絲毫的廢話,直接動手了,目標直指祁寒!
兩人都是通脈期的強者,拿著呂家高額的修煉資源,一起出手,勢如破竹。
祁寒很是孤傲,他的性格就是如此,始終沒有說一個字,準備拔劍。
“我來。”
而這時,
陳生一隻手放在了他的劍柄上,把他的劍重新按了回去。
下一秒,
他主動出手,身形一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