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有的。”進山門不遠,一棟偏殿之內牛泗還真的發現了不少的酒水。想來這些應該是給那些看守山門的低階弟子們準備的。高階修士多半都已辟穀,哪會需要這些東西。
牛泗隨便找了張桌子坐了下來,拿來一壺酒,三個酒杯擺在桌子上,隨意倒滿三杯。
“我還沒有跟化神修士喝過酒。二位,彆愣著了,開始吧。”牛泗笑道。
說著牛泗拿起酒杯一飲而儘。然後微笑著看向二人。
敖三、敖四沒有說話,但也都沒有動桌上的酒杯。
“怎麼?怕有毒?”牛泗笑道,自己又倒了一杯,一仰脖灌了下去。
“你見過化神修士怕毒的嗎。你隻要不跑,喝一杯又有何妨?”敖三說著也喝了一杯。敖四沒有說話,但也沒有喝酒。
“你膽子可不大。不像化神修士。”牛泗笑著對敖四說道。
敖四不由的翻個白眼,拿起酒杯一仰脖灌了下去。
“哈哈,這就對了嘛,我們先喝著,你那兩個同伴估計還在路上吃灰呢。我們不急慢慢等。兩位都是修行上的前輩,我們交流下修煉的心得如何?”牛泗一邊跟兩人添滿酒,一邊笑道。
“你怎麼做到的?”敖三問道。
“什麼怎麼做到的?”牛泗道。
“麵對兩位,甚至四位化神修士追殺,如此談笑風生。你是真沒拿我們當回事嗎?”敖三道。
“哦,你說這個呀。”牛泗一仰脖再喝一杯,又緩緩的給自己倒上一杯,這才慢慢的坐下說道。
“怎麼可能不當回事,彆說四個,就是一個怎麼認真對待都不過分的。”牛泗道。
“那你還喝得下去。我看你還挺得意的。”敖三道。
“那你是誤會了。我這人被人追殺慣了。難得遇到你們這種既要留活口,還不急著動手的。哈哈。”牛泗笑道。說罷再飲一杯。
敖三、敖四的臉色卻是難看起來。牛泗說的隨意,但二人卻是聽出了意思,你們要是想留活口又想留下我,那可沒那麼容易。
若是以前牛泗這話他們未必放在心上。但現在不同,牛泗可是斬殺過化神修士的。在這樣的人物麵前出手還留有餘地那和找死有什麼區彆。
“哈哈,彆緊張。我們慢慢喝,等你們人齊了再動手也不遲。”牛泗笑道。
這次沒用牛泗勸,二魔端起酒杯就一飲而儘。
“哈哈,這就對了嘛。你說你那兩個夥伴著急麻慌的趕路,要是知道我們在這喝酒聊天,會是怎麼一副表情。想想都覺有意思。”牛泗笑道。二魔也想笑,可是就是笑不出來。
他們兩個怎麼也不明白,明明是他們掌握著局勢,怎麼偏偏對方一副大局在握的樣子。二魔隱隱感覺有些不對,但到底哪裡不對他們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三人邊喝邊聊,這樣的酒自然醉不倒他們。直到月光淡去,天空中浮現出一股魚肚白,常越和敖業才出現在九幽宗的山門前。
兩人風塵仆仆,一看就是在拚命趕路。牛泗自然是注意到了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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