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彤和牛泗倒是沒有再攻擊什麼,顯然太子和左踵進入了神魂之戰。但是兩人也都沒有閒著,手上不斷掐著法訣,一道道的印記不斷的打到這左踵的身上。
這些禁製手段也不過是以防萬一,此時左踵動不了,正是下手的好時機。兩人哪會放棄這機會。
兩人一頓眼花繚亂的操作,停頓下來都是額頭見汗。但是想了想還不放心,又是一陣眼花繚亂,這才停下來,滿臉凝重的看著這左踵。
“大哥,太子和天魔應該是有些勝算的吧。”謝彤問道。
“麵對一個如此難纏的化神修士,哪有什麼勝算可言。我看太子和天魔想要取勝還得是靠運氣。不過加上它的話,應該勝算大增的。”牛泗說著一揮手將老狗放了出來。
上次消滅左斬的的時候,老狗就表現出了對於這些殘核的克製,之前戰鬥激烈牛泗沒敢放出老狗來,此時製住了左踵,卻是把老狗放了出來。
老狗一出來,並未如牛泗想象般對著左踵狂吠。而是極其警惕的看向左踵的側麵,神情緊張凝重,對著側麵就是一聲狂吠。
牛泗和跟老狗相處這麼長時間,自然是感到了老狗心中的警覺。萬仞山一下擋在身前,一揮手又把老狗收了回去。巨闕劍已經離體朝著老狗示警的方向紮去。
“轟”的一聲巨響,牛泗登登登倒退三步才穩住身形。巨闕劍也被擊飛回來,竟是寸功未建。
“竟然能發現黑玉鐘的存在,真是有點手段。本來想省些力氣的,看來是不行了,上!”仁相的聲音淡淡的傳來。隨著這一聲上,右斬和右踵也和仁相一起衝出。
“這滅蒙絕屍,我先收了。”右斬說著已經是直撲謝彤。這三個黑影顯然也都是神魂之體,本體並未降臨此地。
“區區一具魂體,也敢跟我叫囂。受死!”謝彤哪裡會怕這一具魂體,滿天星飛劍一閃已經向著右斬紮去。
“嘿嘿,不念神泥我也有的,星沙戒!”這右斬嘿嘿一笑,卻是祭出一隻漆黑的戒指擋住了謝彤的飛劍。此時右斬已經來到謝彤身側,兩人都是以快打快的對攻起來。
“這左斬的軀殼我暫用一下,道友不介意吧。”右踵衝著牛泗嘿嘿一笑,身形一下鑽到了太子身軀之內。
太子此時神魂還在左踵那裡交戰,自然不能抵抗什麼,牛泗想攔截一個化神境的神魂,也不大現實。還沒等牛泗出手那右踵已經鑽了進去。
仁相卻是一聲不吭的直接一頭紮進了左踵的身體,顯然是去參加那神魂之戰去了。對此牛泗也是無能為力,這也不是他能幫上忙的。
牛泗心中暗歎,自己還是太弱小了。麵對這樣的實力的對手,自己能用的手段實在有限。要不是謝彤在這裡撐著場麵,自己就是案板上的肉,隻有任人宰割的份。
這時太子的身體搖晃兩下,轉過身來。牛泗一臉警惕的看著這控製太子身體的右踵,手中卻是掐好了了法決,隨時準備應變。
“不用緊張,這身體雖然也算適合我,但是要熟悉起來還是需要一些時間的,我們不妨坐下來聊聊的。”右踵看著牛泗淡淡的說道。
“以你的神魂,現在有了寄體,神通自然不小的,為何要停下來。殺掉我,再去幫你的同夥不是更好嗎?”牛泗並沒有貿然出手,但是身上的每一份法力都被調動起來,雖是準備攻擊或者逃走了。
“哈哈,同夥?我們的關係比較複雜。你看它們像是需要幫助的樣子嗎?”右踵撇撇嘴說道。說著還不忘示意牛泗看看正在和謝彤爭鬥的右斬。
此時右斬和謝彤看似打的難分難解,其實對於化神修士消耗非常之小。兩人顯然沒有拚命的意思。作為主攻的右斬顯然是留有餘力的,謝彤看牛泗沒有危險自然也有所保留。
“嗯,看來確實不用幫忙,但是閣下為何要放過我呢?”牛泗不解的問道。
“放過倒也不至於。現在鹿死誰手尚未可知。隻是不願徒費力氣,節外生枝罷了。你雖然修為不怎麼樣,但是手段不少,殺起來怕是要費些功夫的,現在卻沒必要費這個力氣的。”右踵淡淡的說道。
“我大概明白了。閣下保存實力既然不是要對付我,那自然是要對付你得同伴了。隻是不知道是外麵這位,還是裡麵的哪位了。”牛泗淡淡的說道。
此時他雖然聲音不大,但是在場的幾人聽清楚自然是毫無問題的。
“哈哈,這樣的小聰明還是不要耍了為好,我們的關係不是你能挑撥的。費這力氣乾嘛?”右踵撇撇嘴說道。
“嘿!上麵哪位前輩,聽見了嗎。費這力氣乾嘛?下來歇歇了。”牛泗沒有再理右踵,轉頭朝著右斬喊道。
“也對。費這力氣乾嘛。省點力氣不好嗎。”那右斬也是乾脆放棄了進攻,一下飛了回來。
謝彤當然也不會再次主動招惹什麼。也收起飛劍飛了下來,停在牛泗的身邊。小心戒備的看著右斬和右踵。
“右斬忍不住了要動手了嗎?”右踵淡淡的說道。
“嗬嗬,我看是你忍不住了吧。”右斬不屑的說道。
“我沒有問題,還想多活一會兒的,倒是你,再不出手怕是沒有多少機會了。一旦左相吞噬了他們兩個,接下來肯定就是你我了。”右踵笑道。
“嗬嗬,你我還不一樣?難道你就不著急?”右斬道。
“我不著急,最後剩下誰還不一樣。”右踵縱縱肩說道。
“你放屁,能一樣嗎。雖然我們幾個誕生自我意識時間相差不多,但是無論誰能將本尊合而為一,都會抹去其他人的神識的。你就想當被抹殺的那個?”右斬道。
“願不願意我都爭不過的。我自認實力是不如仁相的,爭也爭不過,還不如省點力氣呢。”右踵道。
“這話你還是留著騙鬼去吧。這要是平時我們萬萬是沒有機會打仁相的主意的,但是此時他和左踵相拚,即便是能贏也必然是最為虛弱之時。這也是我們一直在等的機會。你隻不過是不想先出手罷了。可是這樣的機會稍縱即逝,待其緩過神來,你覺得仁相會放過你你嗎?”右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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