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什麼時候吃喜酒啊!”
就在幾個宗師在樓下調侃岑思海的時候,許岩進入了二樓的書房,同行的還有鄔常安。
“許兄弟,這位是來自總部執法堂的堂主楊雲飛宗師!”
鄔常安引薦道。
“見過楊堂主!”
許岩抱拳問候,倒也沒有什麼擔心,他如今的修為可秒殺天人,一尊宗師六重自然不會放在心上。
“許岩,聽說你和秦墨與蔣山河都有仇?”
楊雲飛盯著許岩,厲聲問道。
麵對楊雲飛的先聲奪人,許岩用平靜的語氣道:“仇倒算不上,就是有些小矛盾而已!”
“你說謊!”
楊雲飛加重了語氣:“之前秦墨想要殺你,雖然沒有得逞,因此你心懷恨意,暗殺了他和蔣山河?”
“猜得不錯,可惜你猜錯了!”
許岩依舊平靜。
一直觀察他表情的楊雲飛不由暗道:“難道我懷疑錯了,不對!”
因為他意識到,許岩顯得太平靜了,就算心裡沒鬼,在麵對他時,也不該表現得這麼平靜?
“許岩,你應該知道,秦墨是大長老的徒弟!”楊雲飛意味深長地道:“秦墨這次是私自離開總部潛入中海,他是不是來中海暗殺你,然後被你反殺,如果是這樣的話,就算你反殺了秦墨,也算是情有可原,如果你現在承認還來得及,憑借你和岑思海的關係,總部那邊就算處罰你,也不會太重,如果你不承認,等本座調查出真相,那就不好說了!”
聽到楊雲飛的這番話,許岩有些好笑,這貨把他當小孩子忽悠嗎?
於是,搖頭道:“楊堂主,你可不要冤枉我,我一個先天,怎麼能反殺宗師,再說,我也沒有那麼大的膽子,所以,他們倆的失蹤真和我沒關係!”
“你不要冥頑不靈!”楊雲飛加重了語氣,同時宗師六重的氣勢也爆發開來,壓下許岩。
“嘭!”
就在這時,書房門被人踹開。
岑思海冷著臉走了進來,她眼神不善地盯著楊雲飛:“楊雲飛,你這是乾什麼,你想對許岩屈打成招嗎?”
聽到岑思海直呼其名,楊雲飛眼中閃過一抹冷芒:“岑姑娘彆誤會,我並沒有對許岩動手的意思,隻是他身上有嫌疑,我希望他能配合而已!”
“他能有什麼嫌疑,秦墨乃宗師三重,他才先天層次,秦墨失蹤能和他有什麼關係!”岑思海冷哼道。
岑思海的話說得的確有道理,楊雲飛也不好反駁,但他有種預感,秦墨和蔣山河的失蹤多半和許岩有很大乾係。
“許岩,我們走,不要搭理他,拿著雞毛當令箭!”
岑思海不再理會楊雲飛,拉著許岩就走出了書房。
等兩人離去後,楊雲飛的臉色變得極為陰沉,而站在一旁保持沉默的鄔常安則有些後悔,沒想到楊雲飛這個副堂主也不頂事啊。
岑思海完全沒有把他放在眼裡。
早知道就不該把許岩給牽扯進來,如果以後許岩要報複他,他拿什麼抵擋?
“不行,我得想辦法調離中海!”
鄔常安暗暗道。
雖說中海油水重,但相比性命,他更看重自己這條小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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