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嚴景則很強,至少比上次大禪寺那個煉骨境男子強不少。
回想起雖然在顫抖,都依舊還能擺動手臂的嚴景則,林末心中分析著。
也對,身上沒幾兩釘,也不敢來找他。
如果還在大禪山就好了。
林末有些懷念那時肆無忌憚的感覺,哪像此時處處受製。
終歸是實力不夠強,要是自己現在是小先天自在地境的宗師武夫,不,就算僅僅立命,他當場把嚴景則一行人統統留下又有誰敢說什麼?
他摸了摸懷裡的盒子,轉身朝山下宿舍走去,步伐很快。
另一邊,酒樓裡。
此時一處裝飾豪華的包間,桌上擺放著一般人根本見都沒見過的珍饈佳肴,可在場根本沒有人舍得多瞧一眼。
坐在首位的是一個衣衫華麗,長相俊美的青年。
他半倚在椅子上,懷裡坐著個衣衫簡陋的妙齡女孩,手不時不安分地上下撥弄,惹得女孩嬌喘連連。
咚咚咚,敲門聲響起。
“進來。”
青年不耐煩地道,手上卻沒有停止動作。
嚴景則躬身進屋,抬頭看了一眼,發覺是不該看得,連忙低下頭。
“事情辦好了?人呢,帶進來瞧瞧,聽說人長得很是雄壯?我倒要看看有多雄壯。”青年一見是嚴景則,眼睛一亮,道。
嚴景則一呆,有些不知道怎麼回答。
“意思是沒辦成?”見嚴景則久久不言,青年眉頭一皺,聲音不由高了幾分,手上力氣加大,惹得身上女孩眼淚都快出來,可愣是不敢發聲一句。
“許少,是景則辦事不利,辜負少爺所托,甘願受罰。”
嚴景則心裡歎了聲氣,不敢再沉默,深深地鞠了一躬道。
隨後一五一十開始敘述事情經過,不敢添油加醋,隻求細節儘量詳實。
說了大概一兩分鐘,許成元臉上若有所思,擺了擺手,先示意嚴景則直起身子。
“意思是即便是你也沒把握單獨將其拿下?我記得你已經開始凝練髓骨了啊。”
嚴景則目不斜視,想了想道:“雖然有他出其不意的因素,使得我沒儘全力,但說不得其也留了一手,單對單,不好說。”
雖然心裡知道,哪是不好說,分明是單對單下有死無生,但終究要臉麵,換了個說辭。
“成元,你顧忌臉麵,要不要哥哥幫你解決一下,畢竟你我兄弟一場十數年,這點忙算的什麼。”
這時桌子另一頭,一個寸頭青年哈哈大笑,語氣輕佻地說道。
“王啟昆,我許成元的事還輪不到你管。”許成元冷冷道,“不過是許氏一條狗,既然養肥了便識不得主人,那宰掉便是,有什麼顧不顧忌的。”
喚作王啟昆的青年嘿嘿一笑,也沒沒在說話,撿起筷子開始自顧自地吃飯。
“好了,你先下去,待會去許管家那領一份紅花油,嗯,再拿一份壯骨散,另外給我聯係一下鐵狼他們。”
許成元從桌前摘下一顆葡萄,遞到身上女孩嘴裡,擦了擦手,對嚴景則說道。
嚴景則連連拱手,連忙稱是,半退著離開房間。
“倒是讓你們這群家夥看了笑話,得,今晚醉花樓我請客,誰要是少點了倆姑娘,就是看不起我!”
許成元端起桌前斟好的酒,一口飲儘,重重的置在桌上。
眾人哈哈大笑。
“寶貝,答應你的虎骨酒今晚怕是吃不到了,要不得換點其他好吃的補償你?”許成元挑起女孩下巴,意有所指。
女孩嬌臉一紅,也不說話,隻是腦袋埋向許成元胸膛,粉拳錘了錘其胸口。
惹得許成元心猿意馬,手中微微使勁,又引起一聲嬌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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