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成元?
不是說這許氏二少爺是個紈絝嗎?天天隻知道賭牌喝酒玩女人,玩鷹弄犬,屁事不乾的廢物?
如果這都算紈絝,那林末甘願稱其為最強棄少。
鬆下一口氣,繃緊的肌肉開始緩和,這時酸痛才真正湧上心頭,疼得他齜牙咧嘴。
褪去衣衫,隻見上半身古銅色的肌肉上青一塊,紫一塊,幾乎看不見完好的地方。
如果傳言為真,隻能說這位許二少格局太大了,故意藏拙,不鳴則已一鳴驚人,簡直穩健到頭了。
試想一下,如果真有敵人以為這位許二少是弱不禁風的廢物少爺,想挾持其來威脅許氏,好不容易殺過一重重護衛,終於來到其跟前,
結果呢,卻被其笑意盈盈地一巴掌拍死,那心裡陰影麵積是得有多大。
怕是死都不安生。
這時,林末想到的是自己。
要說他在被王卓,嚴景則等人威脅後,沒有釜底抽薪,像殺鄧真一家一樣,給這位許二少來個斬首行動的想法那是假的。
隻是因為時間問題,暫時擱置了。
不過也幸好還沒來得及付諸行動,不如傻眼的就是他了。
社會很單純,複雜的是人啊。
這般強橫的實力,這麼豪橫的家世,依舊苟到這一步,他倒是有些佩服許成元了。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一山還有一山高,這個道理雖然嘴上一直掛著,但最近我終究浮躁了。
林末暗歎了聲氣。
戊土靈身第二層修煉完後他便浮躁起來了。
‘立命就能想乾什麼,就乾什麼嗎?未必啊。’
在他看來,若真換孫行烈與許成元打,估計倒的也隻會是孫頭。
對付許成元種攻敏類刺客型選手,要麼是像他那樣的重裝戰士,能抗能打,要麼是比其速度更快,能隨意進行先手或反製的刺客,不然根本沒得打。
比如孫頭這類的戰士,攻擊高是高,可沒帶重裝,依然隻能等死。
畢竟隻有千日做賊,哪有千日防賊的說法。
久守必失啊。
又回味了會,思索了下次麵對同樣的敵人應該怎麼辦。
結果想了想,還是隻覺得除了碰運氣看看能不能將其抓住,便隻有以傷換傷硬上。
‘還是得找門輕功步法來練,不然太被動了。’
總結著方才的戰鬥經驗,林末明白了他所欠缺的東西。
這時林末將地上的請帖撿起來。
請帖製作得倒挺精致,上麵甚至燙了層金箔,打開一看,翻了翻,上麵沒什麼多餘的文字,內部頁紙上隻單單一個龍飛鳳舞的“元”字。
說是請帖,不如說是個信物。
用來找他的信物。
‘需要我幫個忙嗎?’
會不會有什麼陰謀在裡麵?
他腦瓜子並不聰明,前世費儘心力,挑燈夜戰,十年寒窗,高考也不過恰恰夠得著上一個農業211大學,還是裡麵的非熱門專業。
而來到這方世界,也沒見什麼靈魂融合,智慧大增。
不過基本的邏輯判斷能力還是有的。
細想自己如今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