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他的雙目沒有任何的神情,肢體動作也顯得有些僵硬如同死去多時的屍體。
特斯切一個閃身就到了吉莉安的身後,這一幕讓看到的幾人紛紛臉色一變。
這是在那天晚上死掉的那名聖光教堂的祭司,可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如果他出現了,那名戲劇家的老者應該也在附近。
克倫斯拚命的想扭轉自己的脖頸,觀察有沒有那名老者的痕跡。
但失去了知覺的脖子還是讓他沒辦法做出扭頭的動作,他隻能再一次的嘗試用猶思語低念那段文字。
“小心,吉莉安”。
同為一個家族的安尼塔連忙驚恐的開口。
但特斯切已經用手中憑空凝聚出了一柄細長光劍,直接刺穿了她的胸口位置。
這讓臉上正掛著笑意的吉莉安,表情一下子凝住了。
她下意識的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胸口,一把鋒利的尖銳劍刃已經穿透了她的胸口,鮮血正在順著尖銳的劍刃緩緩流出,生機瞬間泯滅的吉莉安,無力的倒在了地上。
“不!”。
安尼塔發出了一聲不敢相信的怒吼聲,摸了摸自己衣服上的那那枚胸針,身體快速的出現在吉莉安一旁,對著特斯切揮出了一拳。
然而特斯切並沒有任何要閃躲的跡象,他飛快的在自己的麵前凝聚出了一張盾牌,擋住了安尼塔的這一擊,畢竟魔女也不擅長格鬥。
“桀桀桀,我很好奇,你到底招惹了多少敵人”。
特斯切將目光看向了僵直住身體的克倫斯,用蒼老的聲音說道。
“先生,可以被您這麼清楚的記住還真是感到莫名的榮幸”。
克倫斯用對一位老朋友的語氣說道,試圖讓眼前的局麵變得更加混亂。
“佩德先生,你還要站著看多久”。
安尼塔冷凝的表情催促道,因為她發現自己的疾病感染效果,對這個突然出現的家夥減弱了很多。
這種情況隻有兩種可能對方非常強大,或者對方是個死人。
對安尼塔語氣有些不悅的佩德,還是輕輕打了一個響指,身體隨之衝了過去。
沒有任何表情的特斯切退後了兩步,左手一揮無數的聖光十字飛向了佩德,但被幸運加持的佩德隻是一個閃身便躲避了過去,隨之轟出了一拳。
砰!佩德一擊重拳,直接將特斯切所凝聚的盾牌完全擊碎。
並且打在了他的腹部,使其向後退去,隻不過拳頭的反饋,讓佩德覺得自己的拳頭如同打在一具屍體之上。
“你到底是什麼人”。
佩德嚴肅的問道,此刻的他不僅要承受著耳邊的呢喃,還有多次使用能力的副作用。
“桀桀桀,看起來今天我的收獲會非常豐富”。
特斯切的目光掃了一眼克倫斯。
“嗬嗬,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這位先生真是好算計”。
安尼塔憤怒的說道,她已經察覺到對方隻是一名戲劇家的傀儡,自己的疾病對一個死人效果甚微。
距離不遠的一處房屋內,缺少了一條手臂的撒克裡。
正用一種玩味的眼神看著自己手指中舞動的那些透明絲線,滿是皺紋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殘忍的微笑,看起來對於這個結果很是滿意。
納撒尼爾家。
血肉腐花飛快的縮小著自己的體積,然後不斷的融化內部所有的東西,包括腳下的土地,直到將內部的兩人和自己一樣變成一灘液體。
此刻地麵上留下了一個籃球場麵積的深坑。
而在深坑的一角,隨著紫色液體的消失後,逐漸顯露出了一顆綠色的寶石,晶瑩剔透光澤下仿佛可以看到一位柔美的婦人正在看著自己微笑。
哢哧,哢哧!
緊接著,深坑的中央從地下爬出了一隻總有著無數細密觸手,渾身長滿了口器的滑膩蠕蟲,它緩緩蠕動著身體朝著綠色寶石爬了過去。
“哈哈哈,我活下來,我活下來,所有的一切都該是我們的”。
蠕蟲的嘴巴裡此時卻驚悚的響起了男人的喊叫聲,緊接著它自己的身體蜷縮在了那顆綠色寶石上。
隻是幾個呼吸間,它的身體又一次的發生了變化,它由蠕蟲的樣子開始慢慢長高,逐漸揉捏成了一個赤裸的人類形象,然後是五官,最重要的還是他雙腿之間男性的證明。
“哈哈哈,魔女,隻是一群失敗者,第三紀元是這樣,現在也是”。
夏佐捂住了自己的臉,瘋狂的大笑著。
緊接著他從口中吐出了之前的那團肉塊,甚至還有一份詭術魔女的遺留物。
這是一個黑色柔軟的類似人形的物體,它的上麵長著獨屬於女性的特征,上麵還在散發著帶有腐蝕性的氣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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