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想明白隊長之前為什麼會有那麼多對溫莎.巴塞洛繆的情報,原來是從她這裡得到的。
看對方的模樣,在結合隊長那古板的氣質,可以想象當時的審問過程是多麼有趣和殘忍。
“你有什麼事,可惡的男人。”
阿加莎.惠蒂爾輕哼道。
鼓脹脹的胸口隨著她的動作一陣搖晃,讓衣領位置僅有的那顆紐扣承受了它不該承受的壓迫力,給人一種隨時都會突然脫落,放出所囚禁怪物的錯覺。
麵對魔女的質問,維澤爾的表情沒有絲毫變化,猶如最深沉的黑暗那般,他簡單囑咐了兩句後就融入了腳下陰影,消失在黑夜大廳。
“哼。”
一聲輕哼,阿加莎.惠蒂爾用力踩了幾下腳下的地板,胸口又是一陣波濤洶湧,那枚扣子無形中發出了享受的哀嚎。
“我想知道有關溫莎.巴塞洛繆的一切信息,包括她的家人,和成為魔女之前的事情。”
克倫斯板起臉孔,手掌中托舉著一團散發毀滅氣息的火球,打斷了對方的牢騷。
然而,讓他更加沒想到的事發生了,阿加莎.惠蒂爾不僅不怕,反而氣鼓鼓的越靠越近,越靠越近,碩大的胸口都頂到他的麵前了。
“這,這什麼情況,不按套路出牌啊……。”
克倫斯心裡一陣不解,就聽眼前的魔女小姐用一種飽含委屈的嗓音大聲說道
“來啊,你可以選擇殺死我,這樣就不用讓厄拉休夫人擔心了,也不用繼續忍受你們這些可惡男人的侮辱…………。”
“隊長,您到底都做了些什麼啊,還有,您確定她的腦子真的沒有被汙染嗎。”
克倫斯額頭的黑線又多了幾條,他連忙熄滅手中的火球,又給了阿奇柏德一個微妙的眼神,後者則還給他了一個大大白眼,以及內心的鄙視。
“又是這樣,又是這忙,為什麼每次你主動勾引女性的時候,都要讓我提供幫助,狗生艱難…………。”
旋即,克倫斯從一旁的櫃子裡拿出了維澤爾的劣質咖啡,為自己也為處在氣頭上的魔女泡了兩杯。
“太甜了,而且,很廉價,就像爾爾特街的站街女郎一樣廉價。”
嫌棄的接過後,她輕抿了一口,氣鼓鼓給出了評價,克倫斯一陣啞然失笑,心裡讚許她對維澤爾品味的評價。
“不要以為一杯劣質咖啡就能獲得我的諒解,惠蒂爾家的魔女都是很聰明的,不會說出有關我們家庭內部的信息。”
阿加莎.惠蒂爾抬了抬下巴,一副什麼都不在乎且傲嬌的姿態。
克倫斯卻從中感覺這位魔女小姐原本的抗拒心理減弱了很多,這是個好的開始。
簡短的自我介紹後,克倫斯得到了對方的名字,在幸運的加持下,阿加莎.惠蒂爾此刻已經恢複了平靜。
隻不過,她看向克倫斯的目光中卻摻雜了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古怪意味。
“阿加莎小姐,可以介紹一下溫莎.巴塞洛繆過去的所有經曆嗎,越詳細越好。”
克倫斯微笑說著,對麵的阿加莎.惠蒂爾眨了眨自己那雙嫵媚多情的大眼,直愣愣看了克倫斯好幾秒才收回目光,柔聲做出了介紹。
克倫斯聽的很是認真,尤其是得知對方最初是個男性,後來才成為的魔女,這讓他之前猜測得到了一定證實。
如果是正常女性,在得知自己背負著必須成為魔女的詛咒時,心裡雖然會產生各種抗拒和反抗,但比起由男性轉變成魔女的人來說心態絕對要正常太多,至少她們不會太過瘋狂。
阿加莎.惠蒂爾繼續說著,在得知對方之前刻意把自己當做誘餌,吸引來聖光教堂的目光,讓他們抓走所有的血脈親屬時,克倫斯還是難免出現了驚訝,對溫莎.巴塞洛繆的瘋狂又增加了一些清楚認知。
“那麼溫莎.巴塞洛繆當時是怎麼晉升成功的,按照儀式要求,她明明已經失敗了。”
阿加莎.惠蒂爾聞言麵露思索,搖了搖頭道
“厄拉休夫人就是這樣說的,具體的就連她也不知道。”
克倫斯沉默了下來,心中泛起少許思索
“儀式的要求是散播一場疾病,以殺死或者毀滅一定區域內的生物,植物,帶來一場看不到希望的絕望…………。”
他完全沒有注意到麵前的魔女小姐正在目不轉睛的看著自己,嘴角還流下了兩滴不爭氣的口水。
“感謝你的幫助,阿加莎小姐。”
回過神來的克倫斯道了聲謝,沒來得及反應的阿加莎頓時被嚇了一跳,連忙捂住自己有些發紅發燙的臉頰,弱聲道
“我還想起了一件有關溫莎.巴塞洛繆的事情,你想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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