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放侄兒,你,你千萬不要相信那些家夥的謊言,到底是誰和你說的?我安月形可以和他當麵對質!”
安月形打算繼續裝下去,說不定秦放還真是因為一些空穴來風或者猜測這樣說,他這種老滑頭可不能被直接詐出來。
秦放卻完全沒有和他繼續玩下去的心思,手上直接加力,給他一種極強的窒息感。
下一刻,隻要一道意識,秦放隨時可以取走他的性命,這已經很明顯地表現了秦放這次是動真格的。
安月形的手下想動手幫忙,隻是剛剛起步就受到了秦放的死亡壓製,為了保全性命隻能眼睜睜地看著秦放像拎雞仔一樣拎著對方。
過了幾秒,感覺再這樣下去安月形就必死無疑,秦放才放開了對他的控製。
“怎麼樣,安月形,現在你又有什麼好說的呢?”
“你,你真的是要殺我?”
秦放沒有回答,一道眼神就說明了很多東西。
安月形知道不能再冒險下去,現在的秦放想要取他性命實在容易,於是決定全盤托出。
“好吧秦放,我知道唐舞陽他們肯定告訴了你一些事情,我想現在我不說也不行了。”
“確實,當初是我找林郎天一起對付你父親秦子明的,可我也是被逼的啊!”
“是誰逼你!?我勸你不要在我的麵前想著能蒙混過關!”秦放道,單手便扼住了他的咽喉。
秦放身上,邪神黑鎧再一次浮現出來,胸前的邪神之眼也被放了出來。
“我知道了,秦放,我會幫你檢測他有沒有說謊,如果他敢撒謊,就讓我把他吞噬了吧!”
邪神之眼詭異地眨巴起來,看得安月形一陣膽寒。
“我會實話實話的,秦放。我也確實是被人逼的,當時龍城和首都的兩大家族找人和我接觸,實際上就已經拿住了我和林震南的命脈,當時的我們絕不可能違背,實在是沒有辦法!”
“你也說是龍城和首都的人,具體是什麼人你清楚嗎?”
“對方都隱藏的很好,而且我們也不敢去追查人家的身份,隻不過,他們不僅是衝秦子明的醫神傳承去的,連他們自己的身上都帶有花都神傳承的氣息。”
“果然是這樣,居然和林震南說的一點沒差,可也就等於什麼都沒說!”
秦放憤怒地把他推走。
這樣一來,就等於是什麼線索都沒有了。安月形和林震南都隻是被迫給幕後黑手服務,自己確實可以秒殺他們,可解決他們並沒有什麼意義!
看起來,自己也隻能去龍城和花都走一趟,親自探查一下會不會有新的線索。
見秦放愣在原地,安月形小心翼翼地湊了上去,接著道
“秦放,我知道我對不起你,但你也該清楚我並不是你真正的對手。如果你真的想要為你父親報仇的話,我建議你去找一下唐舞陽。”
“你什麼意思?你是說唐舞陽也有問題?”
“對,當時那些家夥其實就是通過唐舞陽來的,這是我偶然查到的,如果今天不是你對我手下留情,我也不會告訴你引火燒身。”
“可唐舞陽說我父親對他有恩,父親是為了他才得罪你們,而且也是因為幫他才導致被那些家夥有機可乘,又怎麼會?”
“不,這些確實是真的,可你絕不能相信唐舞陽,那家夥根本就不是個正常人!你父親當時也是受了他的蒙蔽才會使自己陷入那種境地,相信我,我絕不會騙你。”
秦放思考片刻,拍了拍胸前的邪神之眼。
“他沒有說謊,好了,沒得吃我就走了。”邪神之眼說完直接消失。
“沒想到繞了一圈,終究還是得回到唐舞陽那邊!”
秦放突然冷靜了許多。
這一次再去找唐舞陽就是撕破臉皮,徹底的生死相博。可憑他現在的能力,要消滅唐舞陽還是沒有把握。
安月形看出了秦放的糾結和擔心,即刻讓身邊的所有人退下,小心翼翼地跑到秦放耳邊說道
“秦放,如果你擔心對付不了唐舞陽,我有個辦法可以幫你。”
“什麼辦法?不對,你為什麼要幫我?”
“你不要忘了,秦放,我們從始至終都是和唐舞陽不能共存的。如果你幫我們解決了唐舞陽,陽城的發展以後也會更好,當然,我們其他家族也會有更多的好處。”
“可以,你說吧,你有什麼辦法能幫我對付唐舞陽。”
“想必你也知道,唐舞陽強就在於他各種各樣的法術和強大的黑暗力量。這導致能對付他的隻能是修煉者,無論是武者還是法師同級以下都不是他的對手。”
“我恰好是修煉者,然後呢?”
“在我們三大家族聯合一些神秘力量進行多年研究之後,我們發明了一個能夠將唐舞陽困住,並且讓他在裡麵無法使用法力的須彌空間。問題是,要將他困進去就得讓他先被消耗一定的能量,而困住他的時間也隻有三十分鐘,三十分鐘後須彌空間就會自爆,所以你必須在三十分鐘內徹底擊敗唐舞陽。”
“我明白了,把東西交給我吧。”
安月形也沒有猶豫,他知道能做到打敗唐舞陽的隻有秦放,於是將一顆保存多年的小黑球朝秦放丟了過去。
“將你的能量引入其中再捏爆,將球體朝唐舞陽丟去,就會以球體為中心生成一個須彌空間。記住了,秦放,機會隻有一個,你必須做足充分的準備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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