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燁搖了搖頭。
倒也沒有任何的氣餒。
繼續的開始了推演。
但是結果,卻並沒有太大的改變。
李鎮極力的削弱慈禧和李鎮的勢力,卻根本沒有任何的用。
因為,朝堂上此刻幾乎已經是鐵板一塊。
對於慈禧的削弱,根本沒有任何用。
李燁也嘗試過,在奪門之變的時候,先下手為強。
但在成功之後,卻再一次引發了大規模的叛亂。
便如同一個輪回一般。
削弱無用,抵抗後又會引發大規模的叛亂。..
便如同走入了一個死胡同一般。
李燁皺了皺眉頭。
苦思冥想,卻也暫時沒想到什麼破解之法。
“從外部,恐怕是沒有什麼作用了。”
李燁微微搖頭,目光也是變得幽然,望向遠處慈寧宮的方向:“莫非,要從慈禧和李鎮本人下手?”
李燁的腦海飛速的轉動著。
可以說。
這幾年,在李鎮和慈禧掌權的期間。
李鎮和慈禧的罪行可謂是罄竹難書,犯下了累累罪行。
但無奈。
李鎮畢竟是正統繼位,名正言順。
在極為講究正統性的大夏。
即便李鎮和慈禧再罪行累累。
拿這個借口攻訐慈禧和李鎮,也無疑是行不通的。
一想到這裡,李燁便又是眉頭一凝,突然想到了些什麼:“現在還有一個問題,那既然李鎮是正統即位,那麼宣帝又為何要將傳國玉璽交給我?還秘密為我留下了鬼穀一派!?”
感覺自己,似乎隱隱抓到了問題的重點。
李燁抬起頭來,越想起此事,便越覺得有些不對勁。
畢竟宣帝既然已經是選擇傳位給李鎮了。
那按理來說。
不管是傳國玉璽,還是鬼穀一派,這些東西,應該都留給李鎮才是。
怎麼會留給自己這個毫無根基閒散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