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檜,和珅,錢謙益什麼的都是六部尚書。..
他宇文化及,李廣利什麼的都能當將軍。
能當得了嗎?
怎麼到了李燁這裡。
一個個的無名之輩,都猛成了這個樣子。
這一個個的猛人,到底從哪裡冒出來的!?
怎麼比?
根本比不了!
但匈奴人可不聽他這些解釋。
不少脾氣火爆之人。
操著刀,就要當場砍了李廣利。
“夠了!”
直到冒頓一聲呼喊。
那群匈奴首領,才算是止住了腳步。
李廣利也鬆了一口氣。
連滾帶爬的來到冒頓身邊,一麵不住叩首,一麵哭天喊地的求饒著:“單於!單於!你聽我說,小人在大夏之時,這群人的確不聞一名啊!”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這些人,一定是宣帝!宣帝給那李燁,留下的後手!不然,這群人絕對不會突然冒出來……”
“饒了我吧,饒了我!我,我還可以為大匈奴出謀劃策!我還……”
李廣利一陣的求饒。
其姿態之低下。
卻是像極了一群搖尾乞憐的斷脊之犬。
一旁的冒頓,依舊是神色冰冷。
淡冷冷的瞥了李廣利一眼。
心中也是歎氣。
果然。
做工具人就要有做工具人的覺悟。
自己昨日,為何要對李廣利這個廢物心存幻想呢?
聽了他的話,以至於今日傷亡如此慘重。
那邊。
被喝止的匈奴首領們,依舊是在不住叫囂著。
“冒頓!此人得殺!”
“不殺,不足以正我軍心!”
“如此小人,留之何用!?”
冒頓抬頭,目光在李廣利和眾首領的身上不住逡巡著。
沉吟片刻,還是一擺手:“殺了他,戰死的傷亡的兩萬勇士便能回來了嗎!?”
損失這麼大。
冒頓自己又何嘗不想將李廣利這個罪魁禍首一殺了之?
但李廣利不能殺。
此人。
他還要留著,招攬龐統,黃蓋,楊家二子等人呢。
若一殺了之。
他一片苦心,皆付諸東流。
當下。
冒頓便是一擺手:“行了,與其在這裡同一婦人一般,搖唇鼓舌,事事抱怨,倒不如想想,接下來的日子吾等該如何攻城?”
這一句之後。
那群躁動的匈奴首領倒是安靜了下來。
也再沒有人提及殺了李廣利之事了。
畢竟他們也知道。
事已至此,覆水難收。
即便殺了李廣利,戰死的匈奴大軍也回不來了。
一個個的沉吟良久。
很快。
渾邪王便是抬頭:“單於!”
冒頓眯著眼睛,緩緩點頭:“渾邪王,你有何話說?”
渾邪王拱著手,是沉聲道:“以小王之見,既然今日已經證明,那四門守將,皆不是易於之輩,那昨日計劃自然作廢。”
“接下來,吾等大軍,當以佯攻試探為主,不宜再發動大規模進攻。”
“待到徹底摸清京城兵力分布,再發動主攻!”
“九門齊攻,不如集結優勢兵力主攻一門!”
“京城九門血肉相連,一門破,則京城可破!”
一番話後。
其餘匈奴首領皆是緩緩點頭。
而冒頓臉上也終於是有了笑意:“渾邪王說得不錯!”
說完。
冒頓便是大手一揮:“傳本單於軍令,吾等大軍,明日開始,佯攻九門!待到摸清京城底細,再發動大舉主攻!”
一聲令下。
其餘眾人,皆是拱手。
於是乎。
一連三日。
匈奴主力,皆是按兵不動。
隻是有零零散散的,不時對京城發動佯攻,來回試探。
至於,京城自然是安然無恙。
雙方來回試探。
幾天的大戰下來。
料想中匈奴人的猛攻,沒有出現。
見得固若金湯的九門,大夏軍民,也是士氣大震!
但李燁等人卻知曉,事情還沒有那麼簡單。
平靜之下。
一場風暴,正在醞釀之中。
城頭,夏軍大營。
四天的大戰下來。
李燁,曹操,司馬懿,衛青等人聚集一處。
卻是再一次的商議著接下來的行動。
(地圖好了,跟現實肯定完全不一樣的,因為都是架空的,然後感謝大家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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