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冒頓沒有絲毫猶豫,狠狠一巴掌,直接甩在了李廣利的臉上。
其力道之大
竟然是把李廣利直接扇下馬來,發出一陣陣的慘叫。
“事到如今!你還想誆騙本單於嗎!?”
冒頓咬著牙,不住曆喝道:“你以為本單於不知道這宇文化及是什麼貨色!?他會為了大夏抵禦我匈奴,而犧牲自己的性命!?你在開什麼玩笑!”
說完。
冒頓冷哼一聲。
望向城頭的宇文成都和大夏守軍,渾身上下皆是散發著陣陣煞氣。
手中馬刀一揚,便是徑直的一聲大喝:“匈奴大軍何在!?”
回應冒頓的。
是麾下匈奴大軍一聲聲的大喝。
隨後,冒頓便在一眾匈奴大軍的注視之下,當即是一聲令下:“全軍突擊!給我將德勝門夷為平地!”
“晝夜攻擊,不得停歇!三日之後,本單於要見到京城城破!”
“城破之後,準許你等掠奪五日!”
“京城的財富珠寶,美女牛羊皆在城中!”
“給本單於,殺進京城!”
一聲怒喝之後。
所有匈奴大軍,皆是發出一陣陣興奮的嚎叫。
開始朝著京城,一步步的邁進!
而在冒頓的身旁。
被一巴掌扇落下馬的李廣利。
此刻已然是相通了一切。
顧不得臉上火辣辣的疼痛。
抱著冒頓的大腿,是不住的呼喊著:“大單於!不可!大單於不可啊!”
“末將明白了,這是陰謀!這絕對是李燁的陰謀!宇文成都不可能殺了宇文化及!”
冒頓轉頭。
臉上已然怒火晚裝,望向李廣利,目光之中已經滿出場漠然之色:“放開!給本單於放開!”
一聲怒喝。
然而。
這邊李廣利卻依舊是抱著冒頓的大腿,怎麼也不肯撒手:“這其中絕對有詐,說不定那京城之中也並未爆發瘟疫!單於三思,三思啊!盲目進攻,必然遭至大禍!大禍臨頭啊!”
冒頓咬著牙。
望著身下的李廣利,臉上已經滿是殺意之色。
狠狠的掙紮了幾下。
發覺李廣利卻依舊不肯撒手。
沒有絲毫的猶豫。
隨著寒光一閃。
冒頓揚起手中馬刀。
鮮血飛濺,李廣利一顆頭顱,衝天而起。
冒頓望著李廣利的屍首,臉上依舊滿是冷漠之色:“大戰在即,亂我軍心,找死!”
說完。
便又是大手一揮,朝著麾下大軍再一次下令:“殺!給我殺·!殺進京城去!”
冒頓根本不相信李廣利之言。
卻不知道。
當他下令攻城的那一刻起。
他和他麾下的匈奴大軍,便注定遭受滅頂之災。
城頭。
望著如同潮水一般湧向德勝門的匈奴大軍。
宇文成都咬著牙,緩緩起身。
默默的擦乾了臉上的淚水。
眼眶依舊是通紅:“父親,接下來的路。成都一定代替你,帶著宇文家好好走下去。”
伸手,望向手心當中的宇文家家主玉佩。
宇文化及咬著牙,將玉佩鄭重的放入了懷中。
一下一下。
將一塊白布,纏繞在了自己的額頭。
束緊,再束緊!
再然後。
鳳翅鎦金镋,已經緊緊的握在了手中。
一股莫名的力量,湧進了宇文成都的身體中。
此刻的他。
隻感覺自己無比的強大!
比之以往任何時候。
都要更加的強大!
宇文成都的臉上,再沒有半點的悲傷。
有的,隻是濃濃的戰意!
在這一刻。
他不僅僅隻是宇文化及之子。
他更是德勝門的守將!
大夏的天寶大將軍。
宇文成都!
手中的鳳翅鎦金镋,筆直的指向了前方。
朝著湧向京城的匈奴大軍,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呼喊:“大夏天寶大將軍在此!”
“匈奴宵小,再進一步者。”
“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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